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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去上大号吧。」

「乾!你的意思是大便打给了诸葛说我们要出来了,赶快去厕所喔?」

我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纯吃茶给喷了出来。

「重点借我一下。」

「好啊一页两百」他自敖的说,「不要说我们不够朋友,算你190!」

「喔!」我把他的讲义拿过来。

「铐勒敷衍喔!」

「哦!摁!」

「乾!」他把这句话给了我,再度的进入梦乡。

天晓得诸葛到底怎麽了。

而事过了几天,我们也没有很注意的去关切他的消息,不过就别人的口中可以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

「我想他应该不会再y游了。」我说。

「也许吧,感觉有种莫名的难过。」

「你会难过?」

「乾!我也是个人好吗?」阿韦说。

「不太像。」

我们大概知道那天他点名点到一半就奔出教室的原因了,他老婆在某公司的企业部上班吧,而似乎是忘了带企画书,而在来回开快车的情况下,出了一场车祸。

到医院时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直到一个礼拜後诸葛才回来上班,过没多久就辞职了。

「以後物理谁来上?」阿韦说。

「天晓得。」

「上帝把他的老婆收了回去,也顺便把诸葛的灵魂给判了无期徒刑了。」

「能赎罪吗?」我看了看窗外。

「不知道。」

因为阿韦的提议,所以下午去打了保龄球,打完的时候已经晚上了,我听阿韦说附近有一家小摊贩卖的面还挺有口感,我点了牛r0u面後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阿韦说他刚刚是故意让我赢的,我说我是不小心让他输的。

大概是十一点多我回到了宿舍,我发现又忘了拆开语晨寄给我的信,它依旧孤伶伶地躺在我的枕头旁。

我一样的打开了网站,一样的收收信件,一样的忽略学弟的问题,一样的转寄给阿韦。

突然有新讯息的声音,我打开看原来是攸攸,我放下手边的工作,包括打开语晨的信。

「今天我有去你说的那间餐厅吃饭!」

「那有没有飞起来?」我道。

「才没有飞呢,因为我点了焗烤!」

「我印象中焗烤似乎很烫。」

「所以我正好被烫了…」

「有没有那麽饿。」

「有没有那麽烫!」攸攸生气的说。

「那饮品呢?」我说。

「真的真的!外面明明写十元,里面却要二十。」她说。

「就说吧!坑钱也不是这样坑的。」

「对呀!但我很喜欢那间的气氛,感觉很没有压力。」

对啊,我也很喜欢那里的感觉,但就是少了点什麽。而多了个「珍珠n茶里却没有珍珠」的那种空虚,也许可以试着说服自己只是单纯地去吃一顿能填饱肚子的一餐。

我沉溺在与攸攸聊天的时光,时间似乎已经变得不怎麽重要,我的身t似乎也不在乎房间的温度,尽管冷气上挂着二十三的数字。

就这样跟攸攸聊天聊到一点多,我不觉得累,因为我的动力来自於她的下一句话的语气,她开心我就跟着开心,她生气我就跟着生气,她的情绪波动着我所有的心情,就像弹吉他一样有着不同的和弦,每个音律都可以诠释着所有的事情。

後来我跟攸攸说我明天还有早课要上,不能迟到。她跟我说她也是,突然觉得有一阵莫名的失落。

我跟她说了掰掰,她也跟我说了再见晚安。

之後我的心情瞬间回到了现实,我的感觉不再停留於那一秒。我的jg神也告诉了我撑不下去了,我只能用余光瞄了一下时间,不多不少刚刚好2点半。

我趴倒在床上,我的手往上摆,间接地0到了粗糙的纸袋,「天呐」我用尽全身的力量长叹一声,语晨的包裹还是没拆啊…

而後来我才发现到原来攸攸是阿韦他朋友的朋友,攸攸也是读义守,阿韦是在几天之前告诉我这件事情,我说为什麽到现在才讲,他则说我为什麽现在才说?

到了期中考,我们必须读点书好让自己对成绩说得过去,所以在课本是全新的状况下,就是考验以前高中的基础垫得如何了,阿韦说他最不拿手的科目就放给它烂,我问了他哪科,他说数学,我後来转过头读书再回头跟他说很简单啊,他给我了一个中指。

该打的篮球阿韦依然没有放过我,该找攸攸聊天的时光我依然不会放过,尽管是在考试的前一天。

「早」

「不早了先生,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我以为现在对你来说才是早上。」

「可以这麽说是没错,但你却早了五个小时说早。」

「抱歉,因为我总觉得跟你聊天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的快。」

「今天受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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