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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飞羽扫鸣沙回风拂柳絮(四)(19 /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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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关系,我们的正经生意可就做不下去了,说来实在麻烦的紧。」上官鸿江道:「如此说来,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反倒不能得罪官府哩!」左添听出上官鸿江话里有话,问道:「你们跟官府起冲突了吗?」上官鸿江吐吐舌头道:「我们在经过秦州时跟秦州刺史打了一架。」遂将丁瑞中毒,为了万节竹根与秦州刺史卢宜交手之事说了一遍。左添沉y道:「虽然秦州与本帮相距颇远,但得罪官府毕竟不是什麽好事,待回到总舵後再与帮主商量如何处理。」上官鸿江与丁瑞皆如做错事般不敢答话。左添道:「既然你们遇上了我,便不急着回涪州去,陪我处理完此间之事我们再一起回涪州去吧。」丁瑞道:「那就这麽办吧,如此得派人到渡口把韩刚等人都接过来。」遂找来刘瀚对他道:「刘老弟,你派几个得力的小头目到渡口将韩刚他们接到分舵来。」丁瑞向刘瀚仔细描述方济世及章笙的容貌身形,刘瀚下去找人去接韩刚等人。

时至中午,一个小头目领着韩刚、方济世及章笙到渝州分舵,韩刚见到左添也是吃了一惊,问道:「左兄怎会在渝州?」左添於是又说了一遍渝州文氏与渝州司马之事,韩刚愤愤道:「渝州文氏是什麽玩意儿,想当年渝州河盗猖獗,虽然距离本帮涪州本舵极近,但逆流不利於航行,帮主本不想cha手,还不是文祺带了大批礼物前来拜托帮主,帮主这才设立渝州分舵,经过三年的大混战,这才将渝州附近的河盗扫除一空,期间本帮弟兄si伤没有一万也有五千,渝州文氏身为地主竟作壁上观,从没派过一个人前来助阵,现在文祺刚si,他那票不肖子孙便想来分一杯羹吗?哼!把我们瞿yan帮当作傻子吗?」左添道:「韩兄说得有理,渝州的基业本来就是我帮流血流汗打下来的,渝州文氏现在想当现成的老大,哪有这麽简单?」众人说得义愤填膺,均对渝州文氏的作为十分不满,上官鸿江对於渝州分舵建立的过往并不清楚,听这些大人们忿忿不平的对话没有什麽共鸣,白纯儿更是完全听不懂大人们交谈的内容,坐在椅子上无聊得直打哈欠,上官鸿江见状,便溜了过去对白纯儿道:「这些帮中的事你也听得很无聊吧?我们四处去逛逛。」白纯儿本以为上官鸿江要参与帮中事务,不敢邀他溜出去玩,但现在是上官鸿江邀她,於是便欣然答应。

两个孩子溜出议事大厅後,上官鸿江带着白纯儿四处乱走,上官鸿江对白纯儿道:「虽然渝州分舵是瞿yan帮最大的分舵,但我从来没有到渝州分舵来过,不知道里头有什麽好玩的地方?」白纯儿担心道:「我们还是不要乱走的好,万一被别人撞见可不好。」上官鸿江道:「怕什麽,我可是瞿yan帮的少帮主哩,瞿yan帮就是我家,谁敢说什麽?」突然之间传来锁链碰撞的声音,白纯儿吓了一跳,问道:「那是什麽声音?」上官鸿江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去瞧瞧。」白纯儿虽然十分害怕,但上官鸿江紧紧握着白纯儿的手,白纯儿只好跟着上官鸿江一探究竟。两人走到一幢不起眼的房屋外头,听见里头传来「框啷、框啷」的锁链碰撞声,上官鸿江伸手一推,房门竟没上锁,应手而开,虽是大白天,但屋中门窗紧闭,烛火昏暗,除了一道向下的楼梯外,什麽都没有。白纯儿看到这般景象心中更是害怕,拉着上官鸿江想往外走,但上官鸿江身型b她高大得多,白纯儿哪拉得动上官鸿江?上官鸿江听见锁链声变得更清楚,心想下面必定有人,便向楼梯走去,即使白纯儿si命地拉也拉不住。下了楼梯後两个孩子来到一座地牢,烛火摇曳,b之上头要更加昏暗,上官鸿江悄声对白纯儿道:「这地牢是用来囚禁敌人用的,我知道涪州本舵有一个,但爹爹管很严,从来不让我去瞧瞧,听那声音,现在肯定有人被关在里面,我们去瞧瞧。」白纯儿道:「那……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回去吧,别闯祸了。」上官鸿江道:「都已经来到这里了,不进去瞧瞧实在太可惜了,只是看一看而已,我又不会动什麽东西,不会闯祸的啦。」说着便继续拉着白纯儿向地牢深处走,白纯儿既害怕又无奈,但要她放开上官鸿江自己往回走,她是绝对不敢的,事已至此,也只好y着头皮跟着上官鸿江往前走了。

经过几个空的牢笼後,两个孩子终於看到锁链声的来源,一个人影披头散发,双手被锁链绑住,吊在牢笼中,仅足尖点地,晃来晃去发出锁链碰撞的声音。仔细一看,此人全身ch11u0,一丝不挂,rufang隆起,竟是一名年轻nv子,身上满是伤痕,t无完肤,伤口上结满血块,显然被殴打、刑求过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白纯儿见她伤得如此重,忍不住喊道:「姐姐、姐姐,你还好吧?」那年轻nv子微微抬头看了两人一眼,艰困地问道:「你们是谁?瞿yan帮里怎麽会有小孩?」上官鸿江见她如此重伤,神志却不失,便问道:「你是谁?为什麽会被关在这里?」那年轻nv子虽然重伤气虚,仍强项骂道:「瞿yan帮没ga0懂我是谁便不放我走是吗?大不了一si,本姑娘没在怕的!去叫大人过来打我呀!不是一直威胁要玷w我吗?就凭你这孩子行吗?」上官鸿江与白纯儿都听不懂「玷w」是什麽意思,被骂得一头雾水。

一阵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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