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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纤细的身体随着鞭打不断晃动就好像一只艳兽在起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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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

王谢琦岁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猛的亚雌。

在舅舅家主虫的信息素威压下,他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这位老弟居然还能一边挨打一边撒娇,气压低的时候,他在旁边听得都不敢喘气,当事虫还敢哼哼地扒家主虫的西装裤求情,用勇士都不足以形容。

五门挂科这种操作,王谢琦岁连想都没想过,以至于震惊好奇和钦佩的心情盖过了对于这个奇怪的远方表弟分掉了家主虫注意力的嫉妒。

然而猫猫虫远没有旁观的红毛看起来那么从容,屁股到大腿被带孔的木板炒回锅肉,青紫肿红连成一片,小腿被藤条抽的全是深红色的细细楞子印、脚心都被发刷打得鼓鼓囊囊,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一半都疼的突突直跳,薛然觉得自己不光痛,还累,从进这件房间开始已经两个小时了,再强的抖体制也扛不住这么造,差不多快到极限了。

啪——

“唔!”跪在家主虫面前全身赤裸的少年虫伤痕累累,他双手抬起,摊开不大的手掌,上面也摞着好几个戒尺的红痕。

“抬起来。”

手肘颤巍巍地抬高,下一秒又被戒尺打下去,小孩唰的合拢藏起双手,戒尺的边边堪堪扫到了指节,那里神经很多,敏感的不行。“呜呜呜……舅舅嘶…疼,疼死了……”

家主的眼睛半阖着,往下看的时候,超级凶。“手伸出来——”

“能轻点吗?”珍珠般大颗的泪花从大眼眶里往外滑,薛然可怜巴巴地展开自己的手,又乖乖地递了出去。

家主虫喉结滚了滚,非常有原则性地没有减少惩罚数目,但到底是放轻了动作。

空气里飘散着檀香的信息素,对王谢琦岁来说是迫害,对薛然来说反而能让他心神安定。家主把他抱到宽大的拉吉香木桌上,这件家具由一整块木头打造,王谢家代代相传,已经算是古董了。坐在上面,充血肿大的屁股到花蕊都被压扁,痛得亚雌挤眉弄眼,可是一想到在这种处理重要文件地方受罚,禁忌的感觉又让薛然性奋地头皮发麻。

最后一件工具要打的地方是虫屌,因为后穴的小花瓣涂了药膏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惩罚,家主虫决定用三角的调教鞭鞭笞亚雌挺起来的虫屌。这里会因为惩罚过于严厉而垂下去,但是只要稍微给点阳光,小东西就立马精神了。

大张双腿的姿势过于淫荡,纤细的身体随着鞭打不断晃动,就好像一只艳兽在起舞。

啪——

鞭头打在小虫屌的龟头,敏感的尿孔被刺痛。

“啊——”猫猫虫脖子大力后仰,一滴眼泪或是汗水顺着脖颈,流了下来,勾勒出胴体美好的弧度。黑色的长发因为出汗微微湿润,轻轻甩出抛物线,在空气里划出旖旎的画面。小孩后穴的膏脂融化后和着淫水流到木桌上,形成湿滑的一片自留地,草莓的香气混着药膏的味道渐渐铺散开来。

“好香啊。”

王谢琦岁在舅舅的信息素里闻到了一丝香甜的水果气息,让他紧绷难耐的精神放松了不少。面壁思过的他不自觉的回头寻找味道的来源,于是就看到了震慑心神的画面。以后的很多个年头里,亚雌都无法忘记那天看到的场景,温暖的日光照在美艳的少年虫身上,像圣子像天使,然而天使自甘堕落,被魅魔附身,成为凡间勾魂摄魄的血肉之躯。

王谢家本家祖宅谢魏然卧室——

“好点了吗?”

“疼……笨蛋。”猫猫虫趴在松软的床上,说话全是鼻音。

白天挨了打的身体,半夜终于不堪重负发起了低烧,好久没生病,薛然已经忘了自己生病的时候会说胡话的毛病。

“谢魏然,你吃东西吗?”王谢琦岁脸颊泛红,眼神乱飘,薄被下谢魏然赤身裸体,被莹白的皮肤衬着艳红的伤痕,有种别样的风情。

他被舅舅发配过来给谢魏然补课,2周后谢魏然要补考,如果再不合格的话,他也会被连坐。按理说他应该怒不可遏的,可是面对谢魏然他竟然有几分莫名的欢喜,这种心情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喂,生病也不能不吃东西。”红毛显然不会照顾虫,喂食的方式也很粗糙,蔬菜粥还没入口就烫到了猫猫虫的舌头,薛然皱眉别开脸,无论如何也不想吃了。

“不想吃。”

“那喝点水?”

“不想喝。”

“……”

房间门被推开,家主虫走了进来,2米高的身材让门都显得矮小,手里端着的餐盘看起来更是迷你。“琦岁你先去休息,这里我来。”

红毛少年虫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谢魏然,把位置让出来,偌大的本家那么多侍从虫,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家主虫照顾谢魏然,但是看到舅舅走进来,他一点也不吃惊。

如果是他的话,也不想假手他人。

“……唔”

薛然看到面前的虫换成了一张熟悉的脸,很不给面子的背过身去。“哼——讨厌舅舅,舅舅走开。”

“又说胡话。”

家主把亚雌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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