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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领证前一天 第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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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时候的陈月升有一米八的大高个,脸算不上英俊,却也棱角分明,两道浓眉瞧着十分精神,再加上有别于一般农民的军绿色棉夹克,还真有几分说不出的魅力。“陈同志,怎么是我害了你妹妹呢?”顾月淮说着,还抬手摸了摸自己缠住雪白绷带的额角。陈月升眉头一皱,陈茵是什么性格他最清楚不过,今天她大抵是说话时有些激愤,动了手,才叫顾月淮这蠢货给拿捏了错处。不过,只要顾月淮愿意反口,大队也会给他家一个面子,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这么想着,陈月升脸上肌肉动了动,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月淮,小茵年纪还小,不经事儿,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我代她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她。”顾月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突然道:“陈同志,我年纪比陈茵还要小上一岁。”这话一出,倒叫陈月升脸上神色僵了僵。“陈同志是咱们大劳子生产大队的小队长,在咱们村大小也是个人物,怎么,自己的妹妹犯了错,不知悔改,还要逼迫受害同志原谅她?”“你妈晕过去了,你爸也不想上工了?”“难道,你们全家都有抵制批判亲属的资本主义倾向?”说话间,顾月淮语气含着震惊,甚至倒退了两步,看陈月升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什么毒瘤似的。陈月升面色一白。这话要是传扬出去,他这个 凄惨落幕的顾家一进屋,顾月淮就把陈月升和陈茵的事给抛到了脑后。她既然下手整治陈茵了,就没想放过她。仇人,一个一个来,陈茵只是一盘小小的开胃菜罢了。顾月淮麻利地烧水做饭,她炒了土豆红薯白菜乱炖,只放了些盐和酱油,又在铁锅边贴了小麦面饼子,盖上锅盖闷着,不一会儿就蒸出了腾腾热气,香味扑鼻。饭做好了,顾月淮就站在门口,踮起脚尖眺望着篱笆院外的小路。她拧着眉,两只手紧张地攥在一起,怎么还没回来?不知过了多久,炉灶里的炭火都要熄灭了,小路尽头才摇摇晃晃走回来两个人,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一家亲的模样。顾月淮一眼就看到了月色里那个高高大大,脊背挺拔的身影。大哥,顾亭淮。他们顾家四兄妹的名字都是祖母给起的,祖母上过私塾,念过许多书,是个才女。两人渐渐走近了,借着月色,顾亭淮的脸也原原本本的映入了她的眼睑,顾月淮眼神有些贪婪地看着从小把她护得如珠如宝的大哥,嘴唇颤了颤。上辈子,她结婚半年后就被家暴至重伤,险些死在医院。大哥内心愧疚痛苦,不久,就手持lzl铁斧直接劈死了家暴她的那个男人。思及此,顾月淮就把视线挪到了与顾亭淮相携而来的人身上。他里头穿着白衬衣,外头套着灰蓝色的军大衣,相貌端庄,一表人才,丝毫不比陈月升差,这样的人谁又能看出他俊朗外表下的狼子野心呢?任天祥。她上辈子的丈夫。任天祥是城里人,和她家一样,祖上也是地主,在这一带很是有些名望,不过和她家不同,任家兴旺,所以解放后,被划为了地主成分,变成了贱民阶层。任家的人被枪毙了大半,最后只能散尽家财,博一个好名声,这才勉强留下任天祥这根任家的独苗。在城里,谁都能踩任天祥一脚。他过得狼狈,吃穿用度都是政府施舍的,如今这人模狗样的,都是凭着散尽家财的好名声,维持住自己曾经的“富少”体面。顾家和任家同为这一片的地主,祖上交情就很不错,一直维持至今。上辈子的今天,是她的噩梦初始。那时,她因为陈茵的话失魂落魄,头上的伤口也没有处理,导致感染发烧。晚间,喝的醉醺醺的大哥带着好友任天祥从城里回来。这一晚,任天祥莫名其妙摸进了她的房间。七十年代,没结婚就睡一张床,是胡搞,是作风不正派。任天祥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把这件龌龊事传得沸沸扬扬,让她本就恶臭的名声愈发雪上加霜,陈茵本就看不惯她,也乐得见她嫁给一个地位低贱的地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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