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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的(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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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肏受一边走进厕所,因为走动受被金主肏的更加深,顶的更深,肚子像是怀了六个月的孕妇,不过怀的不是孩子而是鸡巴,受受不了这刺激,小鸡鸡前端冒着水,尿一点一点的漏在地面,小穴里甜腥的淫水也跟着流到了地上,受看着地上淡黄的尿液,十分羞耻,“尿……了,啊……尿在啊……地……上了,老……板,啊……我会收……拾的。”

受失禁了,受闻到了自己淡淡的尿骚味,这让他十分羞耻。

金主哑着声音说:“好。”

浴室里,受双手撑着冰冷的墙壁,身子一抖一抖的,他后面承受着男人的肏干,小鸡鸡前端断断续续的冒着水,看起来十分可怜,被肏坏的受第一次提出了要求,“老……板,可……以慢一点吗?我……要尿不出……来了,慢……一点。”

金主声音温柔沙哑,但态度坚决,“不可以。”

受的眼神不由得委屈了起来,像是路边向人乞讨的小狗。

金主轻哄:“东东乖。”

……

金主肏了受许久,从夜晚肏到白天,肏到受晕了又醒,醒了又晕,肏到受完全失去意识,金主从来不如他表面上温文尔雅,温柔只是金主的伪装。

金主确实是言情或者耽美文里的温柔深情的男二,但他更是一位上位者,上位者骨子里是无情的,随心所欲惯了,有着极强的掌控欲以及控制欲。

委曲求全只是失败者的借口,而且这借口过于好听,把自己说的过于好,过于伟大。

男二从来不是失败者。

我们可能会为温柔深情的男二没有和白月光在一起感到惋惜,但谁又知道温柔深情的男二真正喜欢谁?

最深情也是最无情。

男二从来不在主角的掌控。

情事过后,天微亮,雾霭蒙蒙,像是电影中的滤镜,受趴在洁白柔软的床上,他侧着脸看着阳台上的金主,金主躺在椅子上,洁白的手指扶着椅柄,泛着淡青色的青筋,如青蛇缠绕素白的观音菩萨法相,即圣洁又禁欲。

雾霭蒙蒙的天色为金主镀上了一层滤镜,一时分不清是现实中的人还是影中人。

卧室内,受昏昏欲睡,有一搭没一搭的思考着。

他一个庄稼汉如今被男人肏了,他也不知道该哭还是不该哭,农村都是男人肏女人,女人嫁给男人,女人为男人生孩子,女人容纳男人,城里人倒是很会玩,男人肏男人,一个男人容纳另外一个男人,明明两个都是有鸡巴的人,怎么能搞在一起呢?这不是有违伦理倒反天罡吗?这不是精神出问题疯子的行为吗?

这说出去他还有脸活吗?他还怎么……娶媳妇?

他得尽快回去村里养猪种田,要不然他也会染上精神病,猪都知道要一公一母才能配对,如果他染上了精神病他还得花钱治病,花钱待在全是疯子的精神病院,那他可不干。

也不知道这病医保能不能报销?

农村里也只有疯公狗会肏疯公狗,他可不是疯狗,他不想成为违背常伦背德之人。

受晓得,金主虽然温柔,但同时也是一条疯狗。

……

金主好像姓解,具体叫什么受就不知道了,毕竟他和金主的交集不多,身份的悬殊让他没有立场去追问金主叫什么。

受之前没有听过有人姓解,如今第一次听有人姓解,再加上这人的身份,便觉得解这个姓矜贵雅致。

解这个姓几乎是男二的标配,解姓最初源于姬氏。

……

天亮。

男人身材修长高大,阴影几乎遮住受的上半身,受趴在床上,脸侧着靠在柔软的枕头,受的脸蛋如巧克力般丝滑,肤色也如美味的巧克力一样。

男人温凉的手指轻轻抚摸受光洁的脸蛋,一举一动似乎充满怜爱。

但也如同主人抚摸乖巧可怜的小土狗。

受那双和白月光极其相似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金主,男人理了理受凌乱的发丝,低声笑了笑。

男人的笑声让受心底发痒又发慌,受想到了村里有钱养蛇大户里的蛇。

昏暗又泛红的温室里,它们密密麻麻相互缠绕,平时温顺可人,可当你对它们放松警惕之时,它们会突然缠上你的大腿攻击你,毒液顺着獠牙浸入你的皮肤和血液,冻住你的神经,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生命的流逝,无能为力。

在稻田里,最让农民害怕的便是蛇了。

金主走后,受安心的睡去。

柔软的大床上,受的背部全是淤淤青青的痕迹,细小的脖子全是男人的吻痕,受刚经历鱼水之欢,全身水润,充满光泽,受完完全全是一副被人肏坏的状态,此刻的他像是聊斋志异里吸足白衣书生阳气的黑狐狸……更像是被变态喜欢人兽恋伯爵肏坏的狼狗。

没有人会想到这位看起来又欲又纯的金丝雀住着一位庄稼汉的灵魂。

这庄稼汉是农村里随处可见的普通农民,夏天戴着草帽顶着烈日耕种,豆大的汗水从他黝黑粗糙的额头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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