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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许/all许《赢家》(18 /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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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只是轻微的抽气,这种声音无异于是种诱惑。成才低喘着,觉得喉间烧的干渴,急于需要什么来缓解。不过在结婚之前,他也补习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成才暂时地松开许三多的身体,想伸手去把柜子里放的润滑剂拿出来,可许三多却把他的手给抓住了,小声说,那个就不用了。

成才认为他不懂,哄他说三呆子,不做润滑你会受伤的,可许三多摇头,一个劲地说不用,见成才不明所以,他咬咬牙,自己伸手向下探去,成才愣愣地看着,看着许三多再把手收回时,手指间明显有湿润的液体。

“不用了成才哥…你看。”许三多声音发颤,但还是对着成才,慢慢地将夹紧的双腿打开,几乎是瞠目结舌的,成才看到许三多一直以来隐藏着的秘密,在也明显硬起来的性器下,还有一方吐露着湿漉漉液体的穴口。

成才面红耳赤,死死的盯着许三多,最后语无伦次道:“三呆子你,你为什么是这样的?”许三多却比他更茫然,说我不是之前就告诉过你了吗?

哦,好像三呆子的确说过,能给他家传承香火,成才呆呆地想。怪只怪当时他正心上人在怀,只是看了就满心满眼欢喜,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许三多当时的话?

“成才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吓人?”见成才许久不说话,许三多明显的紧张起来,他幼时便因为这样的身体自卑,此刻看成才这副模样,以为他也是怕了,可许三多刚想坐起来,成才就猛地又把他按回去,胡乱地亲他,目光灼热的几乎成为实质。

他想说什么叫吓人啊三呆子?明明要叫做…叫做勾引人才是,成才伸手向下去探,手指生涩地触碰到许三多身下快要湿透的穴,他就轻轻一碰,许三多就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想要蜷缩起身体,成才却使着劲,不让他将双腿合拢,很快就弄得成才手上全是湿黏的水。

成才低头含住许三多乳尖辗转舔弄,手下动作也未停,许三多从未被抚慰,敏感点又太浅,所以哪怕是成才不熟练,也能送他去一次高潮,强烈的快感逼得许三多身体都弓起来,腰却被成才的另一只手牢牢搂着,贴也是贴近成才赤裸的身体,他大口喘息,空气却又被成才落下来的吻剥夺。

在这种情事上成才几乎是到了黏人的地步,只是看着许三多被他玩的高潮,成才就觉着自己硬的快射出来,他热烈地亲吻许三多,又咬着牙喊许三多的名字,什么都叫,三多、许三多、三呆子,又喊媳妇儿,他也是第一次,忍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但成才还是要问他,让许三多亲口说出来,问他我能不能进去?

他握着性器,用顶端在穴口外来回滑动,腺液和粘稠的水把两人相触的地方弄得一塌糊涂,许三多的头脑全部被快感占据,他迷蒙地对上成才的眼睛,成才眼睛仍然漂亮,只是此刻也满含情欲和渴求,他声音哑的要命,说三呆子,我想做,可以吗?你愿意吗?

许三多其实有些怕,还有些紧张,可他没躲,就这么直视着成才的眼睛,说好,我愿意的,成才哥。

在听到肯定的答案后,成才搂紧他,低头同许三多交换一个很深的吻。

许三多其实已经很湿了,但他那处穴口发育的窄小,哪怕成才是小心翼翼地顶进去,许三多也觉着很痛,成才也被他箍的难受,刚进去一点儿就亲了许三多皱起来的眉,说三呆子,你痛的话就咬我吧。

许三多起初没舍得下嘴,但随着成才进的越来越深,他也是被这种漫长的,充满着奇异快感和痛感的折磨生生磨出了火气,张嘴就咬住了成才的肩膀,他牙尖,兴许已经给成才肩上留下带血印的齿痕了,成才这时候却已经置若罔闻了,他只是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把自己一点一点送进许三多的身体,直至完全进入,严丝合缝。

似乎本来就该是这样,他们亲密无间,一直在一起。漫长的探索前戏和开拓已经把成才的耐心耗干净了,几乎是不受控地开始顶撞,倒还记得没有太用力,但这也足够让许三多哭叫一阵,他不想在这种时刻发出难堪的声音,所以仍旧咬着成才的肩膀,成才哄他,说三呆子,你叫出来,我想听,你叫出来,我就慢一点。

许三多信了成才的话,他总是很容易相信成才,所以在叫出声之后被成才狠狠肏弄一番也是由于自己轻信才酿成的苦果,许三多急了,说他是骗子,但控诉的话也是断断续续说出口,被成才快速有力的冲撞顶弄的破碎。

成才统统当做耳旁风,只胡乱地答应着,又很温柔地亲许三多的嘴唇,可身下操弄的速度却一直没放缓,他第一次做,难免鲁莽,顾不得再爱抚,只一味蛮干,火烫的性器几乎是抽出一截,便又迅速地撞进去,一鼓作气地顶到最深处。

交合处的床单甚至都已经湿透了,许三多从没感受到过这样激烈的快感,于是在成才又一次猛烈抽送时再次高潮,穴肉夹得太紧,死死纠缠着成才的性器,成才咬着牙,就在许三多的体内射了一次,温凉液体尽数送到许三多体内,成才食髓知味,不肯拔出去,只是搂紧了许三多,在他皮肤上落吻,白皙处留下深红吻痕,晒痕处则要留下齿印。

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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