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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L调(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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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把自己当成了一块破布,甚至打心底看不起自己,在心里盘算着等到自己稍微冷静点就和自己离婚也说不定。

他活得浑浑噩噩,睁眼闭眼,张口闭口,句句离不开“英随”。像被彻底困在一座叫龚英随的牢笼里,他出不去,也不敢出去,因为在这座牢笼里很安全,没人能够伤害他。

而龚英随呢?

他很满意妻子现在的状态,心理的快感大过生理快感,不做爱也无所谓。暂时无所谓。

现在他看着陈调那小心翼翼,惶恐不安,怕被自己抛弃的表情就激动得想要射精。妻子全身心地依赖自己,离不开自己的感觉简直让人着迷上瘾,他愿意一辈子这样待下去。

当然,这样的限制性因素实在太多,根本不可能实现。

两个月后,公司出了点小状况,卫霖打电话给他要他回去。

挂了电话龚英随不耐烦地把手机扔到一旁,心里盘算着过几天就把计划提上日程,把陈调和陈误一起带回b国,反正他也没想在这边待太久,破事多。

龚英随向来随心所欲,公司出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现在要好好在家陪老婆。之后无论卫霖打了多少通电话他都没有再接起来过。下午他让b国认识的人帮他办一张陈调和陈误在那边的身份证明。

听起来可能有点夸张,原本是国家最严格管控的户口信息,但事实上不到一杯咖啡的时间俩人在b国的身份证明就弄好了,不废一点力气。

这个时代,大部分国家都是rtrepublic制度,也就是r商业共和体。每一个商业集团会不同形式地做出资本垄断的行为,几乎所有的国民的财产都会流入各大资本集团内。

在这种大环境下,富人的权力高于一切,他们的地位甚至远高于国君首臣。

而龚家,就是a国最大的金融寡头。

以龚英随的身份,想做些非法的勾当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b国那边他早就打点好了,他在那边有自己的事务所,日子过得比这边舒服百倍,要不是为了陈调,他根本就不可能跟着龚先立回国,还跟着他的下属学习怎么管理公司。该不会真以为自己对他的产业感兴趣吧?

现在和陈调婚也结了,对方也被牢牢把控在手中,他的目的都达到了,没什么留在这儿的意义了。

再说了,陈调在b国语言不通,这不是更好去挑选让他出轨的人了吗。之前他看中的就有不少,该怎么给他们分配时间呢。一起上的话也不是不行,这几天陈调恢复得不错,已经不需要自己时时刻刻守在他的身边了,这让龚英随心里有些空虚。

下次得加大力度才行。

心里专心想着这件事,陈调叫了他几声他都没听到。

“英随……”

“啊,怎么了?”

陈调把龚英随的手机放到他面前,“有你的电话。”

屏幕上显示的是“父亲”。

龚英随顿了一下,“接吧。”他正在切菜,手不太方便,陈调只好举着电话放到他耳边。

“喂,英随。”

“父亲,有什么事吗?”

“江医生跟我说,你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他了。”

本想着龚先立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无非就是和卫霖一样,让他去公司做事,但没想到他说的却是这件事。

龚英随低下头,继续切着砧板上的牛肉,虽然冰冻了很久,但隐约还是有血渗出来。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我觉得已经没必要再过去了。”

“他也治不了什么东西。”

“英随,不要任性。”

“还有其他事吗?”他把肉弄到盘子里,“我现在很忙,如果只是这件事的话我就挂了。”

“英随,你自己也清楚自己的病……”龚英随把头歪到一旁,明显不太想听,他转头对陈调说,“挂了吧。”

“可是……”陈调有些犹豫,龚先立的声音喋喋不休地从听筒里传出来。龚英随用带血的手在手机上点了一下。

挂了。

他笑眯眯地亲了一下陈调的脸颊,“麻烦亲爱的帮我擦一下屏幕。”

陈调直愣愣地看着他,新的称呼……

“刚刚、电话里说的医生是……”

因为是他抬着手机,两人挨得很近,所以能够很清楚地听到对面的人说了什么。

龚英随把手放到水龙头下清洗,不慌不忙地说:“老毛病了,留学的时候没好好吃饭,胃上出了点问题。”

陈调没有丝毫的怀疑,一脸担忧地,“不严重吧?”

龚英随笑笑,“不严重,我明天去看一下就行。”

也被黑笔画的黑压压的,看不清原来的字样。

撕的是什么?被放到哪了?

陈调心里的疑虑愈发厚重,转头不经意间瞥到了角落里的保险箱。从来到公寓的地和他拥在一起,再一次把性器插进他的穴。像是重新获得了陈调的爱。

可他悬着的心仍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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