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巢(4 / 24)
还是顺着石阶走了进去。
水温比体感温度要冷,夏佐的脚趾有些抖。枫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犹如实质,爬虫滑过皮肤那样恶心,夏佐突然意识到要是不赶紧进去就会被一直看屁股。于是他咬牙坐在了最低一级石阶上,小乳头都被冰得激凸,颤颤巍巍翘起来。
夏佐自然就感到羞耻,幸好他不是正对着枫。
但他没想到一坐下鱼就围了过来,自觉地啃食起他肌肤上的死皮。触感忽轻忽重难以预料,夏佐痒得发抖,但他不想在枫面前笑出声来。就一直抖着身体憋着,直到有鱼啄上了乳头。夏佐不知所措地惊喘一声,然后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别人。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让枫离开。
枫说自己需要留下保证安全。
夏佐心想什么安全,难道自己还能淹死吗。结果他就看尽头的水道游来一条黑影,那是个畸形的大玩意,黑色似有剧毒的鳞甲,细长的头部,还有四对肉足。
夏佐提防着,准备离开水里,结果被枫按着不让动。
“别怕,忍一下就好了。”枫竟然出奇地安慰他,也只是为了让他把腿张开。
它在夏佐面前停下,在这两团肉间的隐秘缝隙中它嗅到了精液气息。它小心翼翼将肉足扒在卵蛋上,在水波中固定住自己下半身。
夏佐一动也不敢动,他甚至能隔着水面瞧见那个生物扭曲的表面,那双全黑的小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自己。
那是来自原始动物的警觉。
它没有看到这棵带着蜜的“树”有什么动作,也不像是伪装的捕食者,于是就把细长的嘴伸进那个肉缝里。它的口器是呈锥形的,夏佐肿起来的屁股刚好包住,只觉得撑,但不痛。
取蜜的过程是极小心的,它从口器中吐出一根软舌,舌面是裹着肌肉的透明软管。那不知吃过什么的舌就扫过生殖腔的口,往里头戳。
夏佐低头只能看见自己垂着的性器,还有那非人生物的半具身体。最背德的梦里也不会有这样的场景。
而那巨虾一样的生物终于顽强地破开了那个肉缝,细小的舌成功找到了黏在肉壁上的斑驳精块。舌尖卷着,在生殖腔里大力地刮来刮去。有一些痒痛,像被操穿了一样。
但随之而来的又是吸吮,它把刮下来的精块贪心地往它嘴里塞。对人类而言,它的进食堪比最温柔的抚慰,夏佐爽得头皮发麻,即使尿道被堵住,膀胱与尿眼也爽得一阵阵抽搐。
一股液体忽然浇在虫子头上,它愣了一秒,赶忙把舌尖从生殖腔内抽出,又去舔舐外边的腔道。但那液体怪极了,味道不像是精液,它未开发的大脑不足以处理这样多的信息,将液体尽数舔进肚子里才完事。吃饱喝足地从洞穴里爬了出来,往水道游去。
夏佐这才想起来呼吸。他满脑子都是虫子钻到生殖腔里把自己舔高潮,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浑身脱力,赤裸地被枫抱在怀里,男人的长发都浸湿粘在自己皮肤上,细闻可以嗅出烟味。
夏佐推开他,自己从水里站起来,拾级而上。他不喜欢枫的眼神,里面全是压抑的欲望。
枫没说什么,让他好好睡一觉。
埃德文后来找过他,但没提过以前的事,就像把他当一个新认识的人来看。喝了酒就像对情人那样亲昵,搂着他打趣道:“上次也不知道谁伺候谁?夏佐,你才是花钱那个吧。”
夏佐被指名两次后学明白了,不和他吵,只给他倒更多的酒。
埃德文这样的人很简单。他们之所以看上去温柔,是因为觉得新鲜,有余下的正面情绪可以分出来。他看你时,你会觉得很热,像贴着一颗剧烈燃烧的恒星,但他不爱你时,世界比虚空还冷。
他不敢喜欢这种人。
罗缎在他送走埃德文之后来找他,把他拉到自己房里去。夏佐才知道他闲暇时间也总穿得这么红。
“你学明白了?我没说错吧,傍上大腿总比跑出去给野男人操舒服。”
夏佐不爱听这话,靠着门等他说明白来意。罗缎还在绕圈子,他把天气系统调成雨天,雷声水声一并落下。他突然笑起来,说:“你知道吗?以前花街有个前辈,叫千雨,我还是雏那会教过我很多。”
夏佐默不作声地看他。
“我给你介绍个常客吧……比那什么埃德文好多了。”
夏佐眯了眯眼睛,半开玩笑说:“花街里的好心人应该活不长吧。”他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罗缎上次帮自己已经不知道图的什么了。
“那是因为夏长得很像千雨。”罗缎朝他笑,手指勾着夏佐头发,这些天长了些,“眼睛像,头发也像。”
夏佐看他密不透风的表情,突然想起那天自己站在台下和他对视,只有那次不同,他转头时还有明显的慌乱。而当时自己身边站的就是埃德文。罗缎这样的人居然还有能力真心喜欢人吗。
“你喜欢他?”夏佐问出声,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你喜欢埃德文?”
罗缎的表情瞬间收了,手指压在夏佐领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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