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化被跳蛋玩哭(4 / 27)
直播间里有没有曾经认识的人,同学或者老师,夏佐不知道,他努力偏过头,试图拿垂下来的头发遮挡五官。独眼龙显然发现了这一点,当即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喊他好好看着自己的骚表情。
夏佐根本不认识那倒影,那个双颊充血的黑发青年,被操得双眸含水,活像只发情的小鹿。
男人掐住他的下颚,逼着他叫。夏佐叫不来,也说不出好听的话。
于是他就狠狠扇夏佐的奶子,在那两片肉上撒气,留了半身的指痕,肌理都被打得凸肿。
于是夏佐终于痛得闷哼出声,里面伴着后劲的快感。但那独眼龙还要他说些好听的,说一些骚逼大鸡巴之类的字眼,夏佐说不出口,男人就作势要拔尿道棒。拔出来就会跟个漏水的壶那样,哪里像人,他想,人要脸总算活不长久,尤其是没钱的人。
还是他终于受不了了,夹着男人的腰,被操得摇摇晃晃,半呜咽着求他:“求求你我,我真的要死了。”
那alpha喝醉了哪听得懂,就可劲拿鸡巴头往他生殖口里头钻。那花苞似的口勉强顶出个软缝来,小嘴似的吸着男人的尿眼。
那alpha爽得过头,受酒精麻醉的脑子失去了自控的阀门,直接在夏佐屁股里成结。
那鼓胀的痛觉简直像长了个肉瘤,能感受到脉搏跳动,最后在挤压中爆出了黄白脓水,生殖腔如同被浣洗一样沐浴着男人精液,逃也逃不过被玷污。
alpha终于拔出来软掉的性器,昏昏沉沉搂着他的腰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其他星盗争先恐后给他录像,就好像这是件真的很好笑的事情。
那独眼龙抢过摄像头,对着夏佐的脸,问他被操屁眼爽不爽。夏佐眼皮狠狠地跳,他想说好痛,但话到嘴边停住了,他根本不需要这些人的同情,被可怜也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妻子。
也许是夏佐一言不发使他在直播间显得尴尬,又可能是他在夏佐眼神里看见了挑衅。
于是他在夏佐的性器上拧了一把,毫不留情,几乎是可以烙下淤青的地步。夏佐痛得嘶吼,这比被捅一刀还要撕心裂肺,然后那狗屁芯片又慢一拍产生了作用,用汹涌的快感欺骗着神经系统,如果不是有尿道棒堵着,夏佐此时已经失禁了。
摄像头对准着青年失神的脸,男人总算找回了面子,手掌包着他的卵蛋,掂量货物那样揉捏,调笑着跟直播间说:“在这里迟早都要被操成女人的,这玩意不如割了算了。”
夏佐眼中布满了恐惧,这是父亲死后,他头一次以自己的意愿与星盗对峙。“不!你们违反了星际法!”
他们就像听见了这辈子最大的笑话,捏着他的脸说;“星际法只适用于联邦公民,而奴隶的地说:“我可以帮你。”
然后他找到了夏佐的管理人员,也就是枫。枫站在巷道里抽烟,似乎被夏佐勾引男人的速度惊讶到。
埃德文买下了夏佐的初夜。
枫轻轻吐出一口烟,模糊了私欲与金钱的界限,看不出他是为什么而讲价。
“他才来不久,按规矩要等到上台了竞价的。”
埃德文满不在乎,他当场把价钱翻了倍。“满意吗?当初馆长买罗缎的初夜也没花上这么多钱吧。”
枫顿时哑言,接受了他的转账,并为他们打开了三楼的厢房。
夏佐一路上没抬过头,能挤进联邦学院的子女大多非富即贵,而埃德文的家族则两者皆是,只要他按部就班答应商业联姻,没有人会在乎他在花街的花销。
夏佐的父亲只不过是个商人,他唯一与其他人并肩的方式只有潜心读书。他当时却是不屑与贵族子弟去做那些虚假社交——这却是他如今最后悔的决定,但凡他们之间再多点交情,夏佐也能抛下脸面求埃德文替自己赎身。
我却还要在意脸面吗?夏佐走到房间对侧,把天气控制系统打开,仿作木质的窗户隔板闪了闪,以百叶窗的形式翻转到另一面,形成了星夜的图案。
“那时候所有人都还没有分化吧……所有人还和孩子一样。”他们只做过半年同窗,再说这些,却像是讲另一个人的故事了。
埃德文在窄桌前坐下,替他自己斟了杯酒。
“是啊,我对你有印象。在那会你是综合能力第一吧……明明没接触过实战,却仍然在机甲理论课上抢过艾什的风头啊。”
落座在他对面,夏佐抿嘴笑了笑:“理论课的艾什谁叫他长了张欠揍的脸。”
埃德文看着他的表情,也扯了下嘴角。“你很怀念嘛。”
夏佐骤然被扯回当下,他才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低下了头。
“噢,他们绝对想不到你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埃德文喝了口酒,“一个趾高气扬的前平民,可能不知道有多少人期待你屈辱的样子啊,结果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你会分化成beta吧。”
他是来看笑话的吗?夏佐的手藏在袖子里,握成了拳。他勉强笑了笑:“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包括别人的想法。”
埃德文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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