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的猫)(3 / 14)
么,又羞于启齿。
在我以为他要进入我之前,他又停下了,解释起来:“这个……是固定用的。”
说着,就抽出手指,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窄小的穴口,不顾穴肉的推拒,直直的插了进去。假阳具不是很粗,但翘起的弧度恰好抵在一个销魂的地方,又涨又酸,顶得腿根抑制不住地抽搐,手臂上失了力道,喘息着,我不自禁软倒在床上。
柔软脆弱的后穴被暗色皮革贴合包裹住,上了锁。
他扑上来吻我,我问他我的裤子呢,他支吾着不回答,一双手顺着吊袜带抚摸到丝袜,有东西隔着贞操带弹到我股间,塞西尔的表情像是要吃了我。
客人们已经在会客厅等着了,而主人却因私事出不了仆人卧室的门。
他站了起来,打算自己解决,我感受着他远离的温度,像疯了,突然抱住他的腰。
他声音低哑:“我得走了,你一会下来。”
我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多半是垂着眼审视着我,我也不要脸了,跪在床上用唇齿解开他的裤子,粗大的性器打到我脸上,比后穴里那根粗多了,还带着温度,和他的气息,我吻了上去,去舔那伞状的头。
他离开的步伐果然停下了,朝床前走了一步。
男根抵在我的舌面上,我顺从的张开了嘴,轻轻包裹住柱身,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尽量学着妓女那样吮吸,他却还是不满意,按着我的后脑勺,把下身往里捅。
我的鼻子都贴在他胯间的毛上,干呕着,喉间的巨物与蕾丝束腰都让我呼吸困难,抱住他腰间的手已经使不上力,好像有眼泪溢出来,渗过丝袜,滴在跪着的腿上。
他的动作粗暴极了,像是对待一个性玩具,抽插的瞬间,白浊液体迸发出来,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向我喉间淌去。
他拿拇指滑过我的脸,撇掉那抹泪痕,他说:“咽下去。”
语气像是在教小孩吃饭时不要打脏衣服。
我照做了,还舔掉了他阳具上剩余的液体,不知道不同种族的精液有什么区别,我努力不露出作呕的表情,像野妓一样,装作很幸福。
他的嘴巴动了动,像是要说出表扬的话语,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一个少年跌跌撞撞走了进来,穿着和我一样的制服,他戴着面具,唇和乳头红肿着,雪白的腿上布满青紫的指痕,原本罩着女穴的蕾丝贞操带被割开,里面好像被塞满了什么布料,白黄相间的浊液从阴唇里溢出来,淅淅沥沥流在丝袜上。
法比安扶着门喘息着,带着哭腔说:“客人们…有些等不及了。”
5
我走在贫民窟里,老鼠从肮脏的污水沟上蹿过,衣衫褴褛的女人打骂着刚从野妓床上下来的酒鬼丈夫。
孩子们都畏惧地望着我,又在我经过之后偷偷议论,他们或许以为我是某个绅士,而事实上我只是一个仆人。
这次出行我没有告诉塞西尔,其实在半年前,采购酒会物资时我就已经来过这里了。
原本只是经过,但我在这里看见了我的父亲。
他破产了,因为我。
我被指控在男爵府上杀害了黛西夫人,他们不承认是因为管控不周,让吸血鬼混进来了。但四处找不到我,我也从来没有回过家,他们就对父亲指指点点,说他是杀人犯的父亲。
我很愧疚,但并不能为他提供更好的住所,我也是寄人篱下。
我只能沉默地坐在他床边,每次给他一些钱,看他吃下我从城堡里偷来的白面包和土豆。
他的头发白完了,曾经的野心和自尊都消失了,但偶尔还是能从他眼中看到一点对我的骄傲,从一个商人变成一个仆人,好像并没有太大差别,不过至少不像他,变成了彻底的穷人。
破烂的木门被拍响了,几个男人在外面叫喊着,父亲吓得从床上弹起来,拉着我让我藏起来。
可是这连衣柜也没有的房间,有哪里可以躲呢。
讨债的人直接撬开锁,他们看见了我的穿着,犹豫着要不要冲进来。突然一个小个子叫道:“是这个老家伙的儿子,那个杀人犯!”
他们的眼神突然变了,冲过来抓住我的手,把我按在地上,我用尽力气挣扎,踢他们咬他们,然后有人对着我头来了一下,我的视线模糊了,他又打了一下,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在一片耳鸣中,我想,如果人类的生命没有这样脆弱就好了。
6
马车从墓园回来,塞西尔趴在棺材盖上,每碾碎一粒石子,车厢就会摇晃一下,他想起了弗林刚来的那天,也是这样。
他把弗林的棺材放在自己的卧室,放在他的棺材边上。
他掐灭了蜡烛,窗帘敞了一条缝,月光泄了出来,照在弗林苍白的脸上,比他活着的时候还要苍白,他的肢体扭曲着,血块粘在额边的发上。手指停留在他侧颜的淤青与干涸的血,按压,又松开,弗林没有睁眼,皮肤也没有回弹。
这样的行为有些可笑,像是捡起破碎的酒瓶,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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