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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谢)(12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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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往下滴,性器挺起来被勒着,粗糙的花边磨着尿眼,上头那小孔一阵阵朝外吐空气。他忍着没射,慢慢才缓过来,抽着鼻子摇屁股,胸口挺着。我的鸡巴都被他吃进去了,他的屁股就跟寄生在我性器上,温热地吞咽。生殖腔像条小舌头,抵着马眼吮。

他小腹绷得好漂亮,那双做家务的手在我身上一遍遍摸,薄薄的茧子刮得皮肤痒。

我有些受不了这样,顿时起了坏心,在他夹紧屁股时往里面破开,紧得像破了一遍遍处。

小寡妇吓坏了,被掐着腰,明明坐在上位,却像被强暴。喘息都被撞得零零散散,乳头上挂着夹子,被坠得抖起来。那对没有乳汁的奶头肿得像樱桃,上面的洞都被夹子扯扁。

肠子被胡乱顶着,鼠蹊又在下坠后撞到男人腹部,有种被掌掴的错觉。

小寡妇啊啊喘着气,说屁股要坏了。

我去摸交合处,那条缝绷得透明,但没有坏。我跟他说没有。

他听不见似的,就说要坏了。然后里头就涌出阵水来,灌在我鸡巴上,又烫又湿。鸡巴也泄出来,一股股滴在我小腹上,我挤奶那样摸。他夹着腿,舒服得软了腰,想往我怀里靠,屁股里那东西就滑出来。

我把他压在床上,亲了两下。鸡巴又操进去,这次操得更深,他伸手想抓我的背,一阵阵打滑。

他在高潮后有些受不了,呜呜地哭,下身就跟彻底失控一样没了合拢的力气。他被新男人抱着亲,那人笑着说:“别急,老公马上射给你。”

但那根包在蕾丝布料里头的性器漂亮得像装饰品,一遍遍打着空炮。小寡妇被alpha压着操,屁股简直成了男人的性玩具。

他双腿敞着,alpha的鸡巴在里头迅速成结,把生殖腔都挤出了个小口。小寡妇好怕他射进去,腰腹一阵阵发着抖。但alpha只是抵在他生殖腔边缘,那个结爆开那样,来自另一人体中的温度烫得他痉挛,腿把床单也蹬皱了。

从那以后小寡妇每天晚上都只能跟丈夫睡。来应门时只穿着围裙,乳钉在布料上顶出痕迹。

我搂住他吻,他把我手带到后面,让我摸他屁股里塞的那团肛塞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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