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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罗浮七剑(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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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不怕吗?”余天平道:“我倒不怕,只是担心你。”金少眉道:“担心我什么?”余天平道:“与你同行,万-有个三长两短”金少眉道:“我自幼跟随爹爹学了几手寨家把式,杀敌不足,自保想必有余,不用你担心。”金少眉的话有些气愤意味,余天平自然明白,但他想-天赶到幽篁小筑,如果真从官道走,势必赶不到,只好说道:“好吧!姑娘小心了。”金少眉翻身上马,余天平在前,金少眉在后,走进“九曲羊肠”东口。这条狭谷真个不负“九曲羊肠”之名,曲曲弯弯,岂止九曲,谷道宽处虽有两丈,狭处则仅五六尺,真比羊肠粗不了多少。所幸马行尚无困难,不过若是西端来了马匹,则非在谷中宽处相错不可。走了有半个时辰,计算行程,约莫已经到了“九曲羊肠”中途。余天平道:“出了西口,还有多少路程?”金少眉道:“顶多两个时辰的路程,我告诉你这条捷径不错吧!”话声甫落,忽然头顶上传来“轰隆”“轰隆”的声响。抬头一看,顶上透进一线天光之处,有许多黑点子向下掉来。这些黑点子怕有千百斤,一齐在两边峭壁上碰来碰去发出洪大的响声。这些黑点子来势好快,像陨星-般地降落,眨眼之间,已经看清是磨盘大小的石块。“轰隆”“轰隆”地声响也越来愈大,几乎震耳欲聋。“不好!”余天平叫道。身形一长立在马背,足下一顿,凌空回身,向金少眉纵去。口中道:“不要怕!”“怕!”字甫落,左臂夹起金少眉,右足一点黑马马背,又跃起三丈,向来路纵去。百忙中,瞥见靠右手峭壁有根臂粗细的山藤,右手速一伸,紧抓山藤,又甩出一二十丈。余天平身形尚未落地,大地像擂鼓一样震天响,他双足点地,掠出去十余丈远。扭头看时,原来停留之处,已被大石塞满,大石堆砌得有十几丈高,两匹坐骑已经无影无踪,想已被砸死在乱石堆中。尘沙蔽空,山摇地动之势,仍在有增无减。余天平心中闪过一念,放下金少眉,抓住她手臂,往来路急弛。金少眉几曾见过这样惊天动地的阵仗,已经没有主意,任余天平拉着她飞跑。二人跑出不到半里,前面又传来“轰隆”“轰隆”之声,余天平明白人家是有心堵死峡谷。衡量情形,已经冲不过去,拉着金少眉掠退,选择峭壁一处凹处躲着。金少眉半晌才定过神来,不得意地道:“公子!我害了你了!”余天平柔声道:“姑娘说哪里话来,是我连累了你。”此时“轰隆”“轰隆”之声又大起来了。金少眉大声道:“你怕不怕死?”余天平大声道:“蝼蚁尚且偷生,为人岂不惜命,但义之所生,虽死犹生,所以古往今来,侠肝义胆之人,焉能轻言生死,洒热血,就是为了这个‘义’字。”金少眉含笑道:“我不管‘义’不‘义’,能同你-路死,已经心满意足了。”她对成仁取义的大道理并不关心,但甘心陪余天平一死。这话当然含有无限情爱的意味。余天平听得混身一震,比上面砸下来的千百石块还要使他吃惊不知怎么说是好。说话之间,来路也被大石堵上。顿饭时分过去,声响渐止。余天平伸头一看,东西两端的大石都堆得有四五十丈高。蓦地,峭壁顶端有人娇声说道:“余公子,我们又见面了。”峭壁顶端谷底足有千丈,说话声音听去如同在对面-样,显然此人功力不浅。余天平-听声音便知是田玉芳,厉声道:“可惜前日长剑不利没有把你劈剑下。”说话之时,抬头一看,果然是田玉芳。只见她悄立峰头,山风吹动她衣袂,像是天山仙女凌空飞舞一般。余天平忖道:“想不到这样娇俏艳丽的少女,竟有毒如蛇蝎的心肠。”目光左右一扫,但见左右峭壁顶端还有三十几个黑衣蒙面汉子。田玉芳娇笑道:“说得这么血淋淋的干什么?静山翠谷如画,我们谈谈好吗?”余天平一面打量四周形势,一面说道:“正邪不两立,没有什么可谈的。”田玉芳道:“你自认是正人君子,我看并不是。”余天平道:“你说我是哪一种人?”田玉芳道:“醇酒妇人,花花公子一个。”余天平叱道:“胡说。”田玉芳道:“我才不胡说呢?离开朱小秋不到两天,身边又换了一位了。”她自然不知道朱小秋原本姓朱。金少眉想回敬几句,又忍住了。余天平对于田玉芳说他是那一种人,他并不在意,但听到“朱小秋”三字,不由心里-惊怕伏虎太保看护不周,又出了事了,脱口道:“你把她怎么了?”田玉芳笑道:“看你急的”顿了一顿,又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挂着她,回程一定抄近路,所以在此恭候大驾。”余天平所关心的是朱小秋的安危,田玉芳却避开不谈。余天平暗忖:“怪不得-路上没有碰见别人。”不由深悔自己粗心大意,没有惊觉出情势不对。口中说道:“你有什么事,直截了当地说,我懒得听你的废话。”田玉芳笑道:“直截了当地说,还是那句老话。”余天平道:“鱼肠金镖?”田玉芳笑得格格的道:“算你聪明,汪剑志交给你了吧?”笑声倏止,又道:“匹夫无罪,怀璧其金,谅你单人独剑,也无法保得住这样的重宝,你若是知机献上,我不但放你一条生路,还有你的好处。”余天平忖道:“鱼肠金镖无疑是件武林至宝,田玉芳这些邪魔势必得之而甘心,今后不但要尽速查明它究竟宝在何处?并且不能假手他人,以免连累无辜。”口中说道:“这还不容易,杀了余某,‘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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