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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虽心思各异但求的都还算心诚(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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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回头往马车内看了一眼,果真见到锺惟清已经奄奄一息的闭眼靠在后边,面色惨白如纸,于是提手执鞭,喊了句:

"都坐稳了。"

顺手将鞭子打了出去,抽在马儿身上确实极轻的,仅仅是为了提醒牠再快些。

马车抵达已入了夜,穿过几条被夜色笼罩的街,转入一条两边皆挂满各色灯笼的宽敞大道。

虽是夜深,这整条街行人却是熙熙攘攘,比起早市的人潮犹过之而无不及。

驭夫停下片刻,随意问了个一旁酒肆的东家。

"见到教主了吗?"

东家边招呼着人客进内喝酒,边指着前方的富春居说:

"没见到教主,但看两位护法大人都在富春居,教主应该也在里边。"

问到夜倾尘的去处,驭夫将马车拉到富春居门口,门外小厮一见是他,话都没问半句便赶紧跑进去通传。

"锺将军在哪儿?"

知遥接获通报后,先从富春居里走了出来。

"禀告右护法,锺将军还在马车内。"

闻言知遥上前一步,伸手将车帘掀开,只见阎风和葛三乾两人一左一右护着锺惟清,一脸质疑地盯着她瞧。

"你们两个,扶着锺将军跟我走。"

见他们两人未有动作,知遥冷冷问道:

"你们还不走,是想看锺将军死吗?"

听知遥这么问,葛三乾和阎风才赶紧扶着锺惟清步下马车。

锺惟清此时已经昏厥过去,人事不醒,于是由阎风低着身将他背起,跟在知遥身后进到富春居后院的一处小楼,远远的便可听见从楼上传来阵阵悠扬琴音,抚琴者一身白衣绿竹青衫,银发半束,一半梳成发髻,一半散在脑后,气质飘逸宁人,仿若仙人之姿。

听见抚琴声,原本神志昏沉,不省人事的锺惟清竟微微睁开了眼,恍惚之际朝着琴音发散处望去,却像是望进了一汪碧绿宁静的湖,湖心涟漪荡漾,水波漫到了他的心间,将他温柔又安稳地包覆在其中。

望着无力俯趴在阎风背上的锺惟清,夜倾尘并不急着见他,待一曲终了,他才气定神闲的起身,不急不躁地从容跃身至小楼下,来到锺惟清面前巧笑倩兮地盯着他。

"将军,你回来了。"

夜倾尘示意阎风把人交给他,他要把锺惟清带去他房里治伤。

"你再不松手,锺惟清就要死在你背上了。"夜倾尘笑道。

阎风一脸警戒的觑着他,不知到底应不应该松手。

此时锺惟清突然急剧的咳了起来,阎风为他封住的穴位过了几个时辰已经自行解开,于是又有血从锺惟清嘴边淌下,浑身的血纹变的无比通红,状似要从皮肤渗出血来。

夜倾尘对阎风笑了笑,意有所指的说:

"难得楚长凛干了件人事,派你这样护主的孩子跟着他。"

阎风一愣,心想夜倾尘为何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才一分神,背上的锺惟清便被夜倾尘带至怀中。

夜倾尘咬破下唇,吻住了锺惟清,从他唇下渗出的血珠随着两人交缠的舌尖,流进了锺惟清嘴里。

三人见到此情此景,纷纷羞臊的别过头去。

知遥和阎风两人目不斜视地看着远处,葛三乾则悄悄左顾右盼,偷看夜倾尘趁人之危,唇袭他家公子。

不过看着锺惟清脸上狰狞的青筋和血纹正一点一滴的退去,脸色也不再如方才那般灰白,葛三乾还是忍不住惊叹,这唇袭的效果真是惊为天人的好!

一吻结束,夜倾尘抱着锺惟清,脚尖轻点飞身上了楼阁。

见夜倾尘将人带走,一旁静默的葛三乾只能无奈地淡淡叹了口气。

唉!造孽啊!

葛三乾像是一夜老了十岁,抬手拍了拍阎风,侧头向一旁的知遥问道:

"右护法大人,这儿有酒喝吗?"

夜倾尘将锺惟清带回房内,帮他换去沾染血污的衣衫,用打湿的布巾亲自为他擦拭身体。夜倾尘捧起他的手握在自己掌中,用布巾细细地擦拭每一根手指后端至自己唇边轻吻。

"锺惟清,你真的差点就死了。"

夜倾尘不否认自己就是想看锺惟清这副弥留垂死离不得他的模样,但真看到了,倒也没有预想中的那般愉悦。

看着锺惟清赤裸的胸膛,那些代表战功的新旧伤痕就像刻在皮肤上的功勋,夜倾尘伸出手,以指尖轻轻摩挲,看着心口下一寸那道狰狞的刀疤,夜倾尘俯下身贴在那道最接近心窝处的伤痕,静静地听着锺惟清此刻平稳的心跳声。

半夜辗转醒来,锺惟清缓缓睁开眼,就着昏暗的烛光环视四周,发现又是个陌生的环境,微微撑着手臂想起身查看,赫然发现埋在自己赤裸胸膛上睡着的夜倾尘,一头披散的银发浅浅覆在颊边,散落在两人紧贴的肌肤上。

锺惟清心中一动,不自觉的抬手抚了下夜倾尘的发,见他似乎稍稍挪动了身躯,锺惟清当下立即将手收了回来,有些懊恼的又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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