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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s浪的我边脐橙边朝爸爸喘(33 /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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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韩席彻底进入我的那一刻,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却又很快闭上了我自己的嘴巴。

是我忘了的。

我嘶哑难听的嗓音,连我自己都嫌弃不已,早就不能像以前那样,给足对方情绪价值地去肆无忌惮叫床。

我突然觉得有点悲哀。

似乎谁都曾听过我引以为傲的骚叫,可我喜欢的人,却一次也没有。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遗憾,遗憾自己的嗓子为什么不晚一些坏。

叫出来的时候会扫兴吗?

他会喜欢吗?

我该怎么叫才能显得没那么呕哑嘲哳,才能给他的第一次留下最好的印象?

我觉得这些不应该是我一个大男人胡思乱想的事情,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地惋惜都分手炮了,还是没能给他最好的。

但很快,这些东西就不再是我能考虑的,因为花洒突然被韩席打开,密集的水流兜头而下,埋在我体内硕大的性器又涨了一整圈,我被他边亲边托臀压在了墙上,我也搂住他的脖子,回吻了过去。

一时间,昔日克制的感情如同天雷勾地火,哪怕头顶的凉水倾泻而下,也浇不灭那种对彼此身体的渴望。

韩席不管不顾地就在我的身体里冲撞起来,撞得我嘴里吐出的音节支离破碎,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后穴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凶物,开始热情地迎接,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随着最原始的激情和欲望,最开始的疼痛过后,快感开始一波接一波地从我的尾骨往上延伸,我根本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只能肆意地喘息和叫唤,而我的这一系列表现,反而激发空气中某种暴戾的东西,让这性爱的频率,变得更加的快速与猛烈。

渐渐的,我的双腿着不了地,身体悬空地挂在韩席身上,全身的支点仿佛就是我俩连接的地方。

是前所未有的爽。

大概是浴室太滑,到底不方便,于是我又被韩席边走边操地带回了房间的大床上,双腿被架起来,性器和囊带一下又一下撞击在我不久前被打得薄红一片的臀肉上,牵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房间刹时响起一阵啪啪的水声。

没一会儿,韩席的性器从我的体内抽出,我不明所以,刚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韩席正借助着窗外的亮度,小心细致地查看和扒拉着我后穴的洞口,直到确定我那里没有受伤后,才又一股脑地朝我那里捅了进去。

这番动作,所带给我的羞耻感简直是前所未有。

我忙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只在韩席操干的过程中,时不时抬起自己的腰,就算是后入也尽量撅高自己的屁股,好让他可以最大程度地做到尽兴。

这世上,恐怕再有不会有人能让我这么毫无保留地付出了。

以后也不会有了。

三天后。

我从来不知道平日里克己复礼的人欲望可以如此强烈。

我在屋子里呆了三天,除了吃饭喝水外,几乎脚不沾地,随后就是无休止的疯狂做爱。

韩席在脱离官场、换下西装后可以说就是另一副模样。

我和他已经在一起快一年了,才发现自己还是不够了解他。

这几天在酒店房间里,我可能随时随都会被他摁在床上、洗手间浴缸里、落地窗前、沙发上,有时候甚至连前戏都不需要,因为和上一次的间隔时间短,就着之前的润滑就能直接捅进去然后继续操弄。

我可能刚开始还会小挣扎一下,到后来,干脆就不动了,任由他在我身上释放他泻不完的欲火。

这样一连好几天,我的后穴早就麻木了

其实他的每一次被侵入,我还是会感到淡淡的痛楚,但因为是他,所以我可以心甘情愿地撅着臀,感受着滚烫硕大的异物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摩擦。

我的性器也会在快感中朝外吐着清液,有时候因为后穴没水了,性器的摩擦越来越干,我难受得只能喘气,在痛并快乐着中,由着自己的性器射在床单上,而身后的人像是没有节制,通常要大力地冲撞几十上百下,才会堪堪放过我。

好不容易获得睡觉的机会,在黑暗里,因为后穴的不舒服,我在睡不着的时候会动用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力气轻轻搂住他,让他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与我霸道强势的动作不同的是我小声呢喃的耳语,在黑暗中一句一句地唤着他的名字——

“韩席,韩席,韩席,韩席”

像是梦魇,像是告别,像是好像再多念几遍,这个人就能彻底地属于我。

最后名字叫多了就像数羊一样,我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感觉到自己皮肤被人摩擦,睁开眼睛,入目就是韩席的脸正对着我,手指按在我肩膀子弹的疤痕上,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这不是他这几天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刚开始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等到如今想开口的时候,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话在他面前,真的还有信服力吗?

即使和韩席已经进行了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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