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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不听话被夹心饼G白玉簪C马眼攻4路过“不知廉耻”(8 /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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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汶清闷闷地应了一声。

身体在极寒中变得僵硬,呈现紫红,连鞭子甩在上面都毫无知觉。凌汶清蹬了一下腿,也没有站起来。

凌嫣好像还是气不过,将鞭子砸在他身上,踹了一脚后便离开了。

凌汶清躺倒在雪中,目视平行的地面。无比接近的死亡之下,他的视觉不断放大,甚至能看清雪花的六边形边缘。

小小的雪花,轻柔地飘落。

“好干净。”

像他这样的贱种,死在纯洁的雪花之间,也是一种美好的结局吧。

凌汶清小声地咳嗽,身体因为寒冷产生虚幻的温暖,仿佛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还好吗?”

一对黑色的小角出现在他视线中,角的主人有着一张灰扑扑的脸,和一对明亮的眼睛。

原来不是幻觉啊。

凌汶清说不出话,视线一黑,被冻得晕了过去。

“你把他带回来做什么?”

“外面这么冷……”

“关你什么事,认清自己的身份!”

争吵声传进凌汶清的耳朵,一声稚嫩,一声沙哑,像是锥子般凿着他的后脑勺。他哼了一声,立马有人挽着他的背将他扶起。

“感觉如何,有哪里不舒服吗?”是那张灰扑扑的脸。

凌汶清看着他,摇了摇头。

另一个稍大的男孩靠在门板上,肤色较深,那沙哑的声音便是从他口中传出,像烧焦的炭:“哼,等着吧,他会害死你。”

两人头上都有黑色的小角,屁股后边,从裤缝间垂下细长的尾巴。

两只魅兽。

凌汶清被喂了些热汤,继续躺下,目之所及是漏了一角的天花板,冷风从中呼呼灌进来。

“为什么要救我。”凌汶清道。

“嗯?”许是没料到他会这么问,魅兽的眼睛微微睁大,“当然要救……您是……皇子”

凌汶清:“我给不了你任何回报。”

魅兽挠头,嘿嘿一笑:“不用啦。”

凌汶清不再言语,只那样望着天花板,金黄的瞳孔灰蒙蒙,像浮了一层漪。

他就这样躺了三天。没有任何人来找他,好像他已经死了。

第四天的凌晨,一个罕见的满月,天空万里无云,黑夜被照得好似白昼。那只魅兽同一只小鸡一样被掐住脖子,举在空中拖进房间。

一个衣着显贵的男人从门口跨进来,朝里望:“嗯——让我看看,藏了什么好东西?咦?这不是我侄子吗,叫什么来着,凌什么……”

凌汶清答道:“汶清。”

“对,就是你。”他摩挲下巴,“这下可好玩了。”他的脸上展露出一种愉悦:“你知道吗?你娘在行刑台上挂了两天,就快要死了。”

凌汶清的脸色瞬间变了,从床上坐起来。

“不用急。”男人从背后拖出另一只魅兽,是那个较大的男孩,此刻被抽打得全身是血。男人慢悠悠道:“谋害皇子,勾引私藏,凶手找到了才可以行刑呀。”

凌汶清发了疯似的冲向台上,一次次被赶回来。

不过是一个幼小的孩童,更被说是上不了台面的皇子,根本就无人在意。

“娘亲!娘亲!”

凌汶清的眼泪糊了满脸,视线中,方正的行刑场中央,端着一樽巨大的药炉。里头燃烧着诡异的黑紫色火焰。

凌嫣面色麻木,被两只蛇兵压着,要往那药炉里塞。凌汶清撕心裂肺,目视着身躯的消失,紧接着是那两只魅兽。

他哭叫一声,冲进了刑场。

他抓住那只魅兽的手,转过来一张灰扑扑的脸,眼睛依然很干净。凌汶清被追上来的蛇兵往后拉,问:“你叫什么名字?”

魅兽说:“我没有名字。”

“生下来,我就被抓住了。”他望进凌汶清的眼睛里,“那些人说,一只魅兽,取名都是在浪费时间。”

“我也是。”凌汶清回望他。

蛇族的皇姓是佘,他的名字是凌嫣取的。

两只手被分开。

魅兽被抓住,投进了药炉。与凌嫣的躯体一同在窑炉中燃耗殆尽,成了一颗漆黑的药丸。

蛇族以驯服魅兽闻名,而皇族中最擅长、最喜爱这份工作的亲王,佘孔,此刻半蹲在他身侧。

“知道永不分离的方法吗?”佘孔饶有玩味地看向他,取出那颗药丸,不顾凌汶清的挣扎塞入他口中,“便是将人变成物品。”

“真是蠢材,你是千年一见的白蟒,如果你可以再狠一点,今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那些人,他们不过是害怕你。”

生母已逝,皇子该由贵妃教养,但凌汶清被佘孔要去收进了府中。

佘孔喜怒无常,高兴时,面上一副温柔微笑,不高兴时会将滚水灌进魅兽口中,享受般听着求饶和嘶哑尖叫。由他调教出来的魅兽,无一不听话和乖巧,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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