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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朝他伸出一只几乎没有完好处的手。

“你们就是这么打内战的?”玄衣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他疾走上前将砚碎从地上拉起,又痛又冷的秦淮主将几乎软瘫在他的手臂上,不由自主地打着颤。浩气盟指挥的眸子里透着寒凉,他解下披风裹住砚碎青青紫紫的身子,单手扣在千机匣上拦住了如鹿鹿嘲弄的目光:“现在恶人谷喜欢玩这套?”

“倒不是我喜欢玩这套。”如鹿鹿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主要是三哥自己喜欢,好声好气待他的不放眼里,你这种嘴臭还打他点的他爱得死去活来,喜欢犯贱的人不就是用来糟蹋的么?”

玄衣很难理解他的思路:“好声好气的就是对他好了?我打他大旗的时候也没见你为他舍身忘死啊?你都没有载具拉满出勤一百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很爱他啊?”

“我是不是很爱他不重要,反正他滥情得很,不信你试一试呢?”如鹿鹿大踏步上前从玄衣身后扯出刚缓过神来的砚碎,松垮的披风顺着肩膀滑落,一头散乱的长发欲盖弥彰地罩在那身暧昧的痕迹上,他被九霄主将掐着下巴强抬起头,干涸的泪痕上涌出了新的水光,方才混乱中被咬破的嘴唇依稀可见紫红的伤处,翕张的缝隙里藏着颤动的舌尖。

如鹿鹿的声音充满了令人向往的蛊惑:“试一试,这种贱狗不管谁操都会很服帖的。”

砚碎的眸光里透着惊惧,可身前玄衣带来的阴影近得几乎要吞没他,他本就力竭待憩,更不必说如鹿鹿发狠般想拧下他的下颌骨。玄衣进来时候没受什么阻碍,就像他打入扶风郡一般丝滑顺畅,前任扶风郡守自咽喉深处发出一声呜咽,却也为玄衣送去了最极致的包裹体验。

诚然玄衣是带着犹豫插进去的,速度并不快,但毕竟尺寸摆在那里,气息充斥在鼻尖与口中,依旧给了砚碎一种被填满了的错觉。他眨着眼睛想看清玄衣的神情,如鹿鹿却不依不饶地拍着他的脸颊催促道:“舌头动一动啊,你就是这么招待贵客的?吵架吵不赢就算了,你怎么舔还舔不动的?”

他这波拍的力道不轻,疏于防范的指挥着了他的道,虎牙擦过了玄衣的鼓起的青筋,于恍惚中听到身前人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秦淮主将头皮一紧,本能地挺了下腰,努力收起牙齿去吮吸塞进嘴里的物什,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如鹿鹿戏谑的笑声擦着耳畔响起:“所以你真是喜欢他啊?”

“还是说……随便谁插进来你都能舔?”

捅在里头没动弹的那根玩意儿忽然硬起了一圈,砚碎惊愕不定地抬眼去看玄衣的神色时,却见他面沉如水,凝重得像是听进去了如鹿鹿的挑唆。果然没等九霄主将再行文斗,玄衣就迫不及待地组织了进攻,他扫开如鹿鹿桎梏着砚碎的手,扣着砚碎的后脑就往里面捣弄,接连带起不算响亮却无比清晰的水声。

砚碎抵挡不住他这般压迫,仰着的脖颈剧烈地收紧想反抗一二,他被撞得视野摇晃,可玄衣的脸庞始终映在正中央,情欲与怒火交织在眉宇间,仿佛又是周四那日晚霞猩红的黄昏,他眼睁睁看着玄衣手中的令旗指向逃脱无门的大旗,铺天盖地的浩气顷刻间吞没了自己的希望。

他站在人群中望着护在浩气大旗手身前的玄衣,一时分不清自己在为了什么而怨恨。而此时受制于人的换成了自己,砚碎颤抖着喉结想平息玄衣的情绪,将那双连关节都发着酸的手提起来去抓眼前人的下摆。

——救救我,救救我。

回应他的是龟头撞击喉管的声响,砚碎吞咽不能,含着一汪泪水与涎液承受着接连不断的冲击。玄衣喘着粗气发泄在他口中,平素就不善言辞的恶人谷指挥抽噎着抖动面颊,有部分被他和着不明不白的液体一并咽下,也有部分随着他的动作从嘴角涌出,砸在方才被泪水打湿的深色土洼上。

他努力仰起头,用一张被淫秽色彩填满的脸望着玄衣,把不成句的字表达出口:“求你……救我……”

玄衣凝视着砚碎被他亲自弄脏的面庞,一双向来倔强的眸子里盛满了欲望之外的绝望,浩气盟指挥终于想起了今日的来意,他冷眼望向看戏已久的如鹿鹿道:“你又是何意?”

“没什么啊?”如鹿鹿轻蔑的目光落在砚碎裸露的脊背上,“我就是想看看他被折磨的时候,谁最坐不住。”

脚步声由远及近,玄衣蓦然扭头,却见人间情披星戴月而来,将意图昭然若揭的打量放在了自己脚边那人的身上。

人间主将的到来让砚碎本就绝望的眼神里增添了一二分憎恶,人间情与如鹿鹿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堂而皇之地绕过玄衣在营帐内的议事桌坐下,他拍了拍案头喊了声“三哥”,看着那人攥紧了玄衣的下摆,如惊弓鸟般瑟缩起来。

“恶人统战要准备开会了,大家都在陆续过来,玄衣你在这儿似乎有些不合适?”人间情恶劣地咧开嘴角,看着杀意在玄衣脸上凝成冰冷的霜,“三哥你还是恶人谷的吧?要留下开会还是要跟玄衣走?”

玄衣当然不可能把这样一个砚碎留在龙潭虎穴中,可脑海混沌成团的砚碎被人间情颇具威胁意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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