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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政敌睡了(五)(4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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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指责他就指责好了,又不少块r0u。

章扶远心里明知,钟世子虽然面上混不吝,但心底是个纯善的,不然以他的身份,若是真的对自己下手,自己一个刚入朝的小官,怕是命都没了。

可他越是好,章扶远越是厌恶他。来自敌人的宽容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他要钟鼎正面直视他,他要他与他针锋相对,他要成为他的r0u中刺,骨中钉,让他日日夜夜不得安宁。

对于钟鼎,他到底是个什么感情,章扶远看不清,也不想看清。

他只知道自己是魔怔了,发狂了,而谁都无法拯救他。

过了几年,他成了亲,有了子岑,也渐渐放下了对钟鼎的执念,只是见到他时,还是没有好脸se。

这几日他隐隐察觉到,子岑已经走了,现在代替她的,是钟鼎钟世子爷。

他该质问他,将他的子岑带了去哪里?他该将他隔得远远的,不去看不去碰,不让自己沾上一丝w点。

可他偏偏放任了妄念,将秘密压抑在心中隐而不宣,就着钟鼎不知自己暴露了,变着法地弄他欺负他。每每与他欢好之时,章扶远心里都带了罪,一边为背叛子岑煎熬痛苦,一边沉沦在yu里无法自拔。

他这辈子活得太清醒,何不也容他装疯卖傻荒唐这一回。

“叫你不听劝,非要由着x子去驯那烈马,这回可算长记x了吧?”

裘皎一边皱眉凶巴巴地骂,一边拧开塑料盖子,用棉签沾了酒jg,轻手轻脚为姜悯依的伤口涂上药。天可怜见的,细neng的腿心都被磨破皮了,伤口沁了些hse脓水出来,糊在红肿泥泞的nengr0u上,她看着都痛。

姜悯依被酒jg刺激到,痛到话都说不出来,她连忙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让自己泄出声来。

这次她俩是背着爸妈去的裴岩家的马场,若是被抓到了,可是要被禁足的。

姜悯依在马背上吃尽了苦头,回到家,也不敢公然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只得让裘皎帮忙,取了酒jg简单消个毒。

裘皎两指捏着棉签bang身,在肿烂的r0u糜上小心擦拭,感受到身下人在她动作之间隐忍地轻颤,裘皎头皮都是麻su的。

她咬住下唇,半晌,忍住羞道:“可能,需要你脱一下内k。”

被白se棉布遮盖住的那部分nengr0u已经红了一大圈,高高肿起,将内k边缘顶了起来。不脱掉内k的话她不好帮她处理。

姜悯依把脸半埋进枕头里,闷声求她:“你帮帮我,我躺着,不好弄。”

裴皎虽然说和姜悯依一同长大,但也不曾见过对方赤身0t的模样,此刻她也不禁红了脸皮,指间发颤地为悯依褪去遮羞的薄布。

伤口分泌了丝丝粘ye凝g在内k上,她拉下内k的动作之间,不小心扯裂了刚刚结痂的伤口,疼得床上neng生生的人儿霎时红了眼眶。

很奇怪的,裴皎喉咙发了紧。

她匆匆为悯依处理好伤口,而后急忙背过身去,拿了扔棉签的借口仓惶避开,不敢再多看床上的人一眼。

待裘皎转过身子,这才发现房间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也不知道立在那里看了多久。

“你的教养呢?进别人房间不知道敲门?”

还没她开口指责,躺在床上的悯依率先出声呵斥了一句。

她扯过被褥盖住自己ch11u0的下t,脸上满是羞愤的cha0红。

站在门口的青年沉默了一小阵,他咽下一口晦涩的难堪,哑声道:“夫人说有事找你。”

是的了,他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却喊她的母亲“夫人。”

“我知道了。”悯依冷冷地说,“请问、你可以离开了吗?还是、你想继续看下去?”

她特地加重了咬字,故意地想要羞辱他。

青年的脊背蓦地僵了一下,他转过身,在光线晦暗的走廊上留下一道凝滞闷钝的背影。

悯依得偿所愿,却并不痛快。她知道他刚才一定是看到什么了,她敢笃定!

最私密的地方遭男人看了,这使悯依又羞又气,可除了说几句狠话之外,她却也g不出更加恶劣的事。

欺负一个可怜人并不会使她愉快。

姜悯依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别人的不一样,与裘皎随着爸爸姓裘不同,在她的家,她随的是妈妈的姓。

跟妈妈姓也没什么不好,家里所有人都捧着她,纵着她,她在整个家里可以毫无顾忌地横行霸道,因为每个人都ai她。

悯依以为自己会一直幸福下去,可是在六岁那年,一切平静美好的生活都被打破了。

一个衣着破旧的nv人拉着一个男孩儿找上了门。她卑微地跪在地上,瓷白的地砖衬得她脸se愈发的枯h,nv人的哭声呜咽哀绵,像是渗了许多苦汁在里面,可悯依只觉得,她看上去真的好难看。

悯依的父亲李福生接到消息,急忙从工厂一路快车赶回来,当他看见地上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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