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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套(第二人称)(11 /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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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听着他的哽咽。

他哭了,居然哭了。他说过,他永远不会像我一样的哭泣,可是今天他哭了。一道闪电劈过一般,我惊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那天夜里我不可避免地失眠,一种奇异的感觉充斥在我的x膛,似甜似苦难以言表,整个人沉溺在那种奇妙的情绪里不可自拔,像上了瘾。

这是从未有过的。我意识到,我变了。

就这样,我们每天以姐弟的名义亲密接触,他待我却如恋人般的温柔细心。几乎班里所有的nv生都对此钦羡不已。

朋友向我表示不满,抱怨她的弟弟从小就只会跟她拌嘴争东西。我淡淡g了g嘴角,心想这才正常啊。她们不知道内幕啊,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我和他又该何去何从?

只能瞒着,见不得光,像黑暗里的老鼠。

我把这个b喻告诉李孜沅,问他贴不贴切。他不理我,继续埋头做他的作业。

我把他手下的资料ch0u出来甩到地板上,他才慢慢转过身,没有恼,只是叹气:“别闹了冉冉。”

我眼睛盯着他道:“你说,像不像?”

他也看着我,目光愈发深沉。“像,”他终于回答,声音有点压抑,“很像——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只知道x口有一块巨石压着,让我喘不过气。我深呼x1了一下,转身走出他的房间。

他的生活费花得很快,大都用在了我的身上。每次周日在家算生活费的时候,妈妈都惊疑,问他怎么能吃这么多,是不是交nv朋友了。

“没有,”他有些气恼地甩出一句,“怎么可能?”

我在一旁听了,不动声se,心想,在李孜沅心里,我究竟是个怎样的角se。

生日那天,他送我一个漂流瓶,里面装满了手折的蓝se的星星。我拿在手里端详。

许久,颤抖着问他:“我们这是亲情,还是ai情?”我本以为我已做好了准备,可是亲耳听到回答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流下泪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错了呢?我得不到答案,只能为不知何时被扼杀的亲情哀悼。

在罪恶感里沉醉。

愈危险的东西愈让人着迷。

像是掉进蜜缸里的男孩

——明知是地狱,仍不可自拔。

高二过了高三,高考接踵而至。六月二十三号成绩出来,李孜沅不负众望,足以上个名校,而我只能上个普通一本。

我和他走在校园里,一边怀念过去,一边畅想未来。即使高考成绩不甚理想,高考的结束仍让我有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尤其是当他在身边,当我心ai的男孩在身边的时候。

我陪他去了他的教室,两人在黑板上写下“y&r”。然而九月份一开学,便注定我俩的分离。于是带着隐秘的心思,我们报了同省的大学。

即便如此,我们每天也只能通过短信与电话聊天。大学里有男生追我,我故意告诉李孜沅:“他好像特别喜欢我,还特别帅。”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几秒,淡淡道:“看来我得答应那个nv生了。”

“你敢。”我弯起了嘴角。

三天后,他便出现在我面前。早晨我正在食堂门口与室友说笑,抬头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桂花树下站着。

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他慢慢转过头来。

树荫下,他微笑着,全世界的花都好像开了。

我飞奔过去,情不自禁地与他相拥在一起。

天黑了,李孜沅走了,我送他到达火车站——只有不到一天的相处的时间。

晚上室友终于见到了消失了整个白天的我。面对八卦,我说:“男朋友。”然后傻瓜似的咯咯笑了起来。

整个大学期间,我们在相互的思念中苦涩又甜蜜着,像含了一颗橄榄。

他做家教,又获奖学金,便经常给我寄礼物,尤其是裙子,各式各样的裙子。我穿不完,有的甚至不甚合身,却仍把它们整整齐齐挂在衣橱里,使其它衣物只能叠放起来。

我ai极了他所有给我的东西,再普通也像宝贝一样。

寒暑假是我和他最开心的时候,因为他会首先来到我的城市,之后一起乘火车回去——父母并不知情。

一路上我们是对最普通的恋人,回到家时仍要做回姐弟。

冬夜我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收到他给我的短信:“晚安冉冉。”被褥冰冷似铁,何时才能在他温暖的怀中安然入眠。

也许,一辈子都没有可能。只有父母不在家,我们才可以依偎在一起,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才可以,关上门,在房间里亲吻——连吻,对我们来说都是奢侈品。

随着时间的流逝,ai情的甜蜜越来越淡,苦涩的滋味越来越浓。ai而不能让我越来越烦躁,不见天日的ai已让我无法忍受。

终于在父母去外婆家之际,我爆发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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