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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硬了(N/身、寸止、抱/草)(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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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出了事就帮忙照看一下——如果那边还愿意戴着猫眼的话。”

赵飞白盯着那枚扳指,第一反应就是想到它曾经碰过的地方,耳根偷偷地热起来。

“这里太冷了,我带你去房间里等。”

他犹豫地看一眼通往大厅的门。吴渊还在那里抢救。

“过几天才能醒。”池鳞把扳指放回衣袋里,并不急于催促,“你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守着吧。跟我来,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赵飞白跟着他进了防火门,从逃生通道下楼,在另一层刷通行卡换到医务人员通道,最后到达住院部的一间医生值班室。

“这家医院的院长几年前倒霉沾上点事,他的委托一直都是吴渊处理的,所以提供了一些帮助。”

池鳞一边说一边掏出钥匙开门。房间只比宿舍大点,两张高低床加上桌子柜子椅子差不多就把地方占满了。他让赵飞白挑张床休息,自己拉一把椅子坐下,给两人拿了水喝。

赵飞白把现场经过说了一遍,说完就闭嘴,盯着地面出神。

“待会我去警局,要见几个吴渊和我认识的人,然后找吴家那几帮人谈谈。”池鳞边喝水边看他一眼,“最后估计要把你爸送进去。”

赵飞白淡漠地“哦”了一声。

“吴柯他们是最偏激的,吴家还有不少人向着吴渊和他爸,过了这几天就没那么危险了。这事处理好的话还可以削弱很多那边的势力。”

“哦……所以以后还会发生这种事吗?”

“概率应该会小很多,但局势总是在变的。”

“他现在安全吗?”

“出了这么大事,吴家已经乱成一团了,没人有功夫下手。而且还有孟忘川和我在。你安心等他醒了去陪床就好,”

赵飞白低头看自己的手,他把衣服套在手指头上拧了一圈又一圈。

“吴家的族长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你要相信他。”

赵飞白终于抬头看向对方:“吴渊说你跟他一起长大的?”

“嗯,是啊。”

“那你知不知道‘生人阵’?”

对方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哦,怎么了?”

“吴渊他真的……”

“这件事很难说。我只能告诉你,所有办法我们都试过了,可能会让他死的做法也试过了,不行,解不开,那些人永远活不过来了。我们能做的只有阻止下一个阵建成。”池鳞似乎在找东西,扫了眼桌面又拉开抽屉,“剩下的让吴渊自己跟你说吧。他肯定是准备找个机会当面告诉你的——既然都到这一步了。”

“啊?哪一步?”

池鳞像看傻子似的看他一眼:“以前遇到类似情况他从不安排身边的人。而且你戴的那个东西在他们家是被锁起来的,要拿出来用很麻烦。”

“……”

赵飞白没好意思说自己认为吴渊这么做只是因为………觉得他没别人聪明,尤其是在这种局面中,自保能力为负,别人知道躲只有他上赶着往跟前凑,恨不得一起去送死。

但是他不喜欢这种鸠占鹊巢的感觉,也不想假冒吴渊喜欢的人换取庇护。

“他已经把我赶走了,而且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那种关系,不是那种‘朋友’。”

对面上铺突然冒出一颗八卦的白毛脑袋:“哦?你们吵架了?”

“……不是。”

“嗨,他们这种人就是嘴硬,其实心比谁都软,你稍微给个台阶下就好了。”孟忘川大半个身子都挂到床外去了,“怎么吵的?跟我说说,我给你出主意,包教包会。”

赵飞白还想继续解释,池鳞先过来在孟忘川脑袋上拍了下:“少管闲事。你在上面藏着干什么?”

还没说完就从被子缝里瞥见端倪,抬手掀开,一床的烟,空烟盒塞了一半的安全套,还没来得塞进去的散落在旁边。

池鳞扬手作势要打,但白毛显然对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恐吓见怪不怪,眼都不眨还自己往跟前凑:“哥你一焦虑就抽烟抽得好凶,我看着都害怕。”

“行,我少抽点。先把这盒装回去,我要走了。”

“说好了,今天就这一盒不能再多了,不然回去要罚!哼,我快递过两天就要到了……”

赵飞白把目光投向窗外,只看到冬日贫瘠稀薄的晨光,于是和衣躺下闭目养神。

情绪越低落就睡得越多,像是身体有意逃避现实一样。白毛和亲戚家小孩一样老过来烦他,问这问那的,他不答;隔一会就拿包零食过来问吃不吃,他也懒得理;拽着他叫一起打游戏,拽得肩膀从毛衣领口露出来,赵飞白实在受不了,把被子拉过来蒙住脑袋:“我困得要猝死了,让我睡一个小时,起来就陪你打,行吗?”

终于不闹了。赵飞白迅速沉入梦乡,身体软绵绵的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感到有人拉他的被子,他抓不住,就随它被拉开,蜷缩起来抵御寒气。这人随后又把他的袖子扯上去,这就有点不礼貌了,他眼都不睁含混地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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