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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在卫生间2(尿道棒戳进膀胱憋尿到哭被尿进后X和食道)(6 /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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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小顺,我不会催促你,我希望你再好好体会一下,再多体会一些,可以吗?”

温顺迟疑着点了点头。

“很好,我继续了。”

程逆轻松地拉开了温顺的手,继续将玫瑰往尿道更深处插。

枝条上的刺一节一节没入尿道,制造出一道又一道伤口,最终深入到了锁精环锢着的位置。

程逆松开手,玫瑰因为重量立刻缀着分身向下垂,却又因为刺深深扎入了肉茎而没有滑脱出来。

虽然插得牢固很好,但这个头朝下的场面可不是程逆期待看到的场面,他要求道:“小顺,你得再硬起来。”

可是都这么痛了,怎么可能再硬起来啊?

温顺泪眼婆娑地小口小口吸着气。他不想程逆失望,所以很努力地试着唤起自己备受折磨的肉茎。但这种事情,光靠努力可没什么用处,需要真的爽才行。

程逆并不催促,继续进行接下来的装饰。在插入了两支玫瑰后,花瓶也算是有了点样子,程逆把目光转向花朵之外,选择了一只连接着超长假阳具的口塞为温顺戴上。

假阳具深深没入温顺的食道,令温顺的整个脖子都鼓起来一圈,不但视觉上漂亮极了,还令本就没留出空间的项圈内环的刺稳稳扎进了脖子。

程逆又给温顺戴上了鼻子钩和眼罩,夺去了温顺的视觉,让温顺只能去听,只能去感受。

温顺不安极了,全身心防备着迎来更进一步的剧痛折磨,但程逆好像打定主意要和温顺对着干似的,并没有进一步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拿起画笔在温顺身上涂涂画画。

他选择了着色能力最为牢固的油性涂料,一旦下笔落在皮肤上,之后无论是汗还是水都不会破坏画面,但这也意味着作画时需要更多的谨慎,画错了就不好改了。

一时间书房里安静下来,在柔软的皮肤上作画甚至不会像是在纸张上那样发出声音,所以实在是非常安静。

温顺起初因为这种安静感到害怕,怀疑程逆随时都会给自己来一下狠的,但慢慢的,他逐渐品出些其他滋味。

程逆的目光像是有了实体,温顺能感觉到目光落在自身的什么位置,那目光里有关于如何作画的斟酌,也有粘稠的爱意,叫温顺脸上发烫。

笔蘸着颜料落在温顺皮肤上,感觉像是刷漆似的,有一种带来了莫名安心感的厚度。

慢慢的,温顺开始能感觉到其他更多。

他习惯了疼痛,逐渐能闻到玫瑰的香气,还能分辨出疼痛的差异。插着玫瑰的一侧乳头是坠坠的痛,而另一侧是刺刺的痛,在痛之外还有一些发麻的痒意。

那一点痒意在某个瞬间让他突然想被程逆捏捏乳头,无论是得到更多的痛苦还是舒服,什么样的感觉都好。

当意识到这疯了一般的念头是自行产生的,温顺简直想唾弃自己。

被硬质假阳具强行开拓的后穴也慢慢习惯了,麻木之余开始出现别样的感觉。那些疣状突起强硬地压迫着四周肠壁,自然也狠狠压迫到了前列腺的敏感带。

之前是被疼痛遮蔽住了,现在身体缓过劲儿来,前列腺开始向大脑传达不知羞耻的舒爽信号。

尿道痛着痛着感觉混乱起来,似乎也没那么痛了。或者说,似乎痛也变成了爽。

好舒服,好想更舒服一点啊。

温顺自己看不到,但程逆看得真切,那支插在下面一直低垂着的玫瑰终于竖起来了。

这不是能做到嘛。

程逆满意地笑了笑,加快速度完成了绘画。

他在温顺身上画了一幅百花盛开争奇斗艳的图,温顺的汗水正好化作了点缀其上的露珠,生动又艳丽。

不过相比起来,还是插到花瓶中的两支玫瑰最美。

程逆欣赏片刻,开始着手处理温顺截下的双腿。那也是很值得珍惜的部分,不应当被随意丢弃。

铁丝去掉,腿部皮肉从腿骨上剃下来泡到药水中防腐,之后会填充到靠枕里充当枕芯。双脚则是保持完整,防腐后制成两块脚形镇纸。剩下光滑莹白的腿骨,程逆拿在手上把玩,简直是爱不释手。

“小顺的身体真是哪里都很好看啊。”他感叹着。

温顺无法说话,只能呜了一声作为回应,可爱极了。

程逆最终决定为温顺设计几个新的底座,用上腿骨,这样下次给花瓶换底座之后,温顺就可以用屁股夹着自己的腿骨呻吟了。

这淫虐到极点的想法让程逆兴奋至极,鸡巴简直要爆炸了,他连忙站到凳子上,取出温顺嘴里的假阳具口塞,那些拉出来的唾液丝线还没断,他就迫不及待把自己塞了进去。

温顺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不得不立刻开始服侍程逆,这次他被准许用双手辅助。

不过,温顺的动作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幅度更小,更温柔。一方面是因为他被固定在底座上,活动范围受限,另一方面他脖子上戴着有刺的项圈,胸前是遭受穿刺的乳头,他本能的惧怕大幅度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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