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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虔诚信徒用身体来抵债2(触手/无/意识改造)【附图】(28 /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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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生气的时候看上去也很赏心悦目,玻璃珠一样透白的眼睛就这样一直看着你,把人的视线都吸进这白色漩涡。

还真是娇气,碰都不能碰吗。

你昏迷的时候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摸过,除了那个我没找到的用来交配的东西。

为了教它怎么用吸管喝营养液,我先是指指那根吸管,然后又指指它的手,接着把它的手抓起来然后放进嘴里吮吸。

老实说人鱼的手指和人没什么不同,只是它的指尖更嫩,像刚出炉的鸡蛋羹一样软软的,指甲也长,不过并不算坚硬,戳在舌头上也只留下轻轻的瘙痒。

一边吸我一边观察着它的神色。

它的脸上翻飞出粉红的晕染,把雪白的皮肤都弄的粉粉的,眼神故意躲避我的方向,只是时不时侧着头用湿润的眼睛瞟我一下。

这只人鱼怎么连学习的态度都这么不认真,真是让人难办。

我强硬的掰过它的头让它只能看着我,指尖穿插进白色秀发指尖,威胁地从根部轻轻梳动。

人类的头皮上神经很敏感,如果像这样从根部轻轻拉扯就会有酥酥麻麻的奇异快感,更有些人还会因此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它被我弄的软了身体,头向后仰把后颈送入我的掌心,全靠着我抱住它腰的力气才没有滑倒进水里。

我想它应该懂了,所以我把它挣扎的指尖从嘴里释放出来,

它眼神看着自己黏腻的指尖,放空发神。

我指着它,让它自己来试试看。

但它没懂,反而凑上前含住我的手指,然后用温暖的口腔包住指尖,舌头搅动着。

仿佛电流一样酥麻的刺激感从我的指尖迅速传递到大脑皮层,我条件反射一样把手从它嘴里抽出来。

他的嘴还半张着,好像疑惑我为什么把手抽出去了,

我顺势把吸管塞进它的嘴里,但是没把握好力气,戳的有点太深了。

它咳嗽的很厉害,连眼角都流露出泪光,眼尾一下子就红了,好像被人随意的抹了一层胭脂似的。

胸部小小的凸起也随之晃来晃去。

它开始抽噎,鼻尖都红了,豆大泪水就这样砸在我的身上。

对生物的基本共情能力让我愧疚无比。

我把它惹哭了。

可我只是想喂它。

我模仿着父母对孩子会做的事情,一只手抱着它的腰一直手从脖颈处往下顺着凹陷的地方往下抚摸。

它还是哭个不停,只能说不愧是水里生活的人鱼,它像个水宝宝一样不停的从泪腺分泌出大滴咸湿眼泪。

我想了想,用嘴唇轻轻靠过去亲了亲它的脸蛋,然后抚摸它快要干透的白发。

我对他说:

“乖宝宝,不要哭了好不好。”

虽然他听不懂,但也许这样他会开心一点。

他真的不哭了,睁着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鱼尾在水下无规则的乱动,荡起一片涟漪。

也许我不适合教鱼,只能用另一种方法喂食了。

我松开环住他腰的手,展示来准备去拿别的工具。

他一把抓住我的裤腿,用通红的眼睛挽留我,我蹲下来摸摸他的头,告诉他我马上就回来。

他听不懂,但他好像通过观察我的表情知道了我的意思,紧抓着我裤腿的手松开。

我们属于两种生物,人和人鱼,竟然也能避开语言渠道通过眼神交流得知彼此的意思,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灵相通的感觉。

人们总会被边牧的聪明而震撼,一条狗竟然也能有接近人类小孩的聪慧。

我想我此刻也是这种惊叹。

不过这种比喻并不算很恰当,因为他有更清晰的神智,拥有自己的语言,懂得判断,懂得考量,最重要的是——他会依赖我。

他不是小狗。

他是一条属于我的漂亮的人鱼。

我从试验台拿了一根消毒针管回来了,它正把胸口匍匐在岸边百无聊赖的用手撑住半边脸。

他的指尖把脸上软肉都戳下去一小块,我思考了一下,其中好像有我吮吸过的那根手指,上面残留的水液不知道是池子里的液体还是我的津液。

我走过来,他立刻张开双手对着我。

我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他又把手在空中挥了几下。

这下我懂了,他是在让我抱他。

我无奈的走过去把他抱进怀里。

怀里的人鱼体温偏凉,湿湿的头发从我肩膀处披下,水滴从发尾滴在地上,把我周围的地上都润了几块薄薄的水洼。

果然是只娇气的人鱼,如果被那些疯狂的科学及发现他肯定完蛋了。

敢不听话就电击,电到听话为止;敢吵闹就割了舌头,反正切下来的样本也能用;敢哭就把一只眼睛挖下来做成标本吓吓他,那群人连法律都不在乎怎么可能在乎一只研究动物的感受呢。

我再次庆幸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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