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B/扣X/CB到c喷不停/初次子宫开b(17 / 29)
递给了杀手,纸条甚至特意没有那些突刺。
公爵突然开口:
“鸳雀节送情人玫瑰花,据说有很好的兆头呢。”
杀手接过玫瑰,惊奇的发现芬芳的香味扑面而来,魔法变出的花也能有这样的香味吗。
“当然可以有,魔法本来就是运用元素来制造元素的嘛,一般魔法师只要清楚原理就能变出一样的东西了。我呢,比较特殊,想变就变喽。”
听到公爵回答的杀手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把内心的疑问问出了声。
公爵变换了姿势,把杀手抱在怀里对他耳语:“好了…现在总可以解释了吧。”
杀手被呼吸打在耳垂的暧昧痒意激的浑身发颤。
杀手羞耻的念出台词:“先生,比起这个,我觉得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杀手用手提起裙摆,然后一只手探进裙子里慢慢提起。
紧实的蜜色大腿上竟然还绑了个黑色的腿环,箍住肉感的大腿,弹起色情的弧度。本以为裙装能掀到大腿根部,最好能看见内裤。
但现实却是刹那间之间,锐利的匕首从身下掏出,转眼便插进了公爵毫无防备的心口。
红色的血从心口流出,渗进黑色的礼服。
杀手终于漏出了晚会上第一个真诚的笑容。
“去死吧,种马,脑子被下身支配的猩猩,活该去死。”
公爵双眼瞪大,面具掉落下来,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可没过多久,那双失焦的漂亮的异瞳重新有了焦点。
心口的伤正在肉眼可见恢复,刚才还在流血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匕首像是从心口长出般贴合在皮肤中。
从必死的场景活下来的公爵,寂静的后花园,简直像是鬼故事的主角。
公爵用一只臂弯扶住杀手,另一只手则抓住刀柄。
“真是辜负了你的心愿,我竟然没有死。”
公爵拔掉心口插着的刀刃,短短十几秒,伤口已经恢复如初。
“刚才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见人就上的种马,我是只对你一个人发情的畜生…”
杀手瞳孔猛缩,如此可怕的自愈能力,公爵绝对不是人。
“那现在就到我的回合了,对吗…”
公爵微笑的脸此刻在杀手面前像是撒旦的微笑。而自己就是那只待罪的羔羊。
公爵不客气地撕开杀手的领口,蜜乳跳出,公爵用手尽情抓摸玩弄着饱满有弹性的胸肌,本来就肥大的乳晕和奶头在公爵手里变成了橡皮泥,任人拉扯亵玩。
“你是女人吗打扮成这个样子,果然是女人吧。”
“男人的乳头会翘这么高吗,又软又有弹性,还会…分泌奶水?”
公爵戏谑的声音想起,随着公爵的言语说出的瞬间,杀手便感觉到胸口鼓胀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堵在乳孔。
公爵低下头含住挺起的骚奶头,狠狠一吸,乳白色的奶汁就从涨大的乳头中间的小孔喷出,奶水又浓又多,多到从公爵口中溢出。
公爵娴熟的揉着乳晕,从乳头的半山腰缓缓向山顶移动,在揉捏到乳头根部时揪住奶头猛的一提,把摇晃的奶子都拉的变形,另一半乳尖忍受不住虐玩也开始喷奶。
杀手完全无法反抗,双手被魔法化成的绳子绑在身后,只能被迫接受公爵的玩弄,屈辱的脸上竟然也逐渐有了难耐的欲望。
杀手下身穿着的薄裙被勃起的鸡巴顶出一个凸起。
“这么喜欢被玩奶子吗?骚的没边。”
“是不是每次看见我就走不动道了,就想被玩骚奶头玩到潮喷玩到高潮…嗯?”
“上次被操的爽不爽,我的鸡巴是不是很大?”
“刺杀失败了还敢再来找我,分明就是来找操的吧,骚穴是不是想再被干开花,嗯?是不是!”
公爵一边说一边拉扯着胀大的奶尖,杀手试图用最平静无波的声线辩解,却听到自己呻吟着回答,声音里是可怕的媚:“不…是…嗯啊不要拽我的奶头啦…啊呃!”
乳孔又喷出了奶,下身竟然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单靠胸部射精了。杀手近乎绝望的流下泪珠。
“哭了…?怎么了,我弄的你不舒服吗。”
公爵把玩胸肌的手停下来了。
杀手泪眼汪汪,自暴自弃一般哭诉:
“你是不是有病啊,喜欢男人干嘛一直玩我,男人有那么好玩吗,你还根本不是人,你这个畜生公爵,我恨死你了,换个人早就死了,你怎么还能活蹦乱跳的羞辱我!”
“讨厌你!”
公爵忽然不知所措起来,贴近用舌头舔掉了怀中人的眼泪,他的动作怔住了,慌忙的把杀手抱在怀里,擦掉不停流下的眼泪。着急的解释:
“不是的,我不是玩你,我是喜欢你!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致命伤能恢复,但那是因为我有一半吸血鬼的血统啊,我不是故意挫败你的。”
说着怕杀手不信,他还张开嘴展示了一番能自由伸长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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