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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被哥哥的丈夫强制/竹马攻找上门揍哥哥(9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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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连衣裙。朋友撩开白色的裙摆,露出了里面裸露的下体。

察觉到危险的女穴打着颤,畏缩着逃避着朋友炽热的呼吸。

受是一个双性人,除了他已故的父母和万人迷一家,没人知道这个秘密。

现在,看到这一切的朋友露出了癫狂的表情,他一口咬住突出的阴蒂,用舌头挑逗,像是饥饿的幼儿看到母亲的乳房那般急切。

受的表情一瞬间的空白,十八年来,还没有人碰过他的那里。

如今处女之地被碰触,疼痛之余,还有一股陌生的快感。

陌生,又让人害怕。

修长的食指伸进狭窄的阴道,指尖触碰到一道薄膜,朋友从受的下身抬起头,用带着腥臊气味的嘴唇碰着受的锁骨,下巴,耳朵。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不对。”粗壮的阴茎戳着狭小的女穴,朋友固定着受的脸颊,将受眼里闪烁的惊恐收录眼底,甚至有着更加兴奋的势头。

他舔了舔受紧闭的嘴唇,在受耳旁耳语:“你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吗?”

“我会操进你的阴道,操进你的子宫,准备好受孕了吗,宝宝。”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情人的呢喃。

“不——啊!!”

受的拒绝被淹没在后续的尖叫中,狭小的穴口被撑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出。

朋友“啧”了一声。

进入的很浅,自然是不可能捅破了处女摸。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受的女穴实在是太小了,刚刚撑开一点点,就已经撕裂了。

受疼的掉了生理性的眼泪,他艰难地捂住自己的下体,像是女性一般护着自己脆弱的性器官,短暂的性别羞耻中,更多的是对被捅进子宫的害怕。

“不要,凡哥,不要。”受语无伦次地拒绝,“进不去的,太、太大了”

朋友神色阴暗地看着受,最终还是决定送受去医院。

毕竟下体撕裂并不是小事,他想和受过一辈子,是老公与老婆,丈夫与妻子那样的一辈子。

受再度醒来的时候,万人迷已经找到了他。

万人迷学过散打,制服朋友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他抱着受回家,朋友脸色阴沉地盯着受,似乎下一秒,就如毒蛇般上来撕咬。

受回到家,本以为是安全了。

下一秒,却被万人迷扑倒床上。

万人迷扯开他的白裙,下体一览无余。

万人迷阴恻恻地问:“被操了?”

察觉到危险的受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可万人迷却不信,他的手指粗暴地插进受的穴,指甲擦过受的阴道,留下火辣辣地痛感。

“我要检查一下。”

万人迷咬住了受的耳朵。

当攻被受囚禁之后

双a

江也x林秋白

001

细细的银链挂在床头。

黑色的领带绑住手腕。

林秋白绕着银链,单手压住江也的手腕,整个人跨坐在alpha的胸膛上,指尖从江也的鼻尖滑到脖颈。

空气中的信息素的味道越渐浓郁,林秋白不顾身下江也的挣扎,沉默地从床头取来项圈,居高临下地睨着身下的人。

“可能会有些疼。”他的声音有些哑,“但我忍不住了。”

“小白,别这样。”

江也看着林秋白的眼睛——对方的表情僵硬冰冷,肌肉绷紧,棱角利落的像是锋利的刀刃,可偏偏一双灰眸却含着水,漠视的面具被撕开了一道脆弱的口子。

明明他才是被压制、被强迫的,皮质的项圈卡在喉间,代表限制和屈辱的铁链将他困在卧室这狭小的方寸之地。

可林秋白偏偏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像他才是那个恶人。

他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也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忽略对方乞求的目光。

“林秋白,别这样。”他叹气,“我会恨你的。”

叹息透着无奈。

“放了我吧。”

林秋白一瞬间红了眼眶,他攥着铁链,掌心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疼痛蔓延到心脏。

“不放。”他喃喃自语,重复道,“我不会放手的,江也。”

002

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铁链的长度经过林秋白的精心计算,刚好能够到达洗漱间和餐厅。江也站在餐厅门口能看到紧闭的玄关门,林秋白每一次前来时的开门声似乎能带进来一点自由的风。

他也尝试过逃出这间“囚笼”,可脖子上声控的项圈打碎了他的全部幻想——更何况,在他被囚禁的第一天,林秋白找来私人医生,在他的小腿植入了定位仪器。

哪怕他能敲碎拴在床头的铁链,却依旧逃不出林秋白的掌心。

唯一欣慰的是,林秋白每天都会来到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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