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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蜀散记(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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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的俚语。不知道,司马相如、扬雄等等川籍官员人,会不会对着皇帝无意中带出家乡方言,说:“老子有事上奏。”呵呵那一定会很热闹啦。琴台路另一个街口比较风雅,右侧有一张大理石做的古琴,用手指头粗的油丝绳作弦。不远里侧有一方石碑,碑上刻着两首传世情书凤求凰,书法和情书都很好。伊说,你看人家写的情书,你呢?她望着我嬉笑,顽皮的神色里有几分揄揶。我莞尔晒笑。文君暮年写过白头吟和诀别书,但司马终究算个有心人,白壁微瑕却瑕不掩玉。或许过于苛求佳话完美近于无聊,可是我们依旧愿意品味佳话时一切完美无瑕,那时合上书卷心情怡然。佳话终是别人的故事,于今而言斯人远矣,我们只能在烛光摇红里怅然的遥望,而后过着自己平淡却可以白头终老的生活。虽然此地未必与二人有关,但蓉城总是司马相如的故乡,过琴台路兼怀二者吧。7、川味当写下这个题目后,我仔细一想,晓得这是个大而不当的文题。川味涵盖太广了,从不同角度来看蜀中的任何土生土长的事物都可以纳入其中,比如:川酒、川茶、川菜,更广义的包括川剧、川人习性等等。所以,要提前声明,我所写的川味是非常狭义的,只是我所品味到的蜀中之物。入蓉城有两个事物是你无法躲避的,除非你是个瞎子,或者你绝食——蓉城的女子和狭义的川味。关于蓉城的女子我不想多说,伊人在侧叹而观止,甘愿做个瞎子跟在后面,顺着她脚步大胆的在蓉城里游走。在蓉城实行绝食的人,估计一般都是智商低于零的脑积水患者,千里做官为了吃穿,在这个美食的城市绝食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嘛。伊赐予我的绰号为“二师兄”估计有两层含义:其一是只知道吃;其二是像二师兄吃人参果那样,一口吞下,贪吃而不辨滋味。其实,我呀也就是馋一点,往往还没等到嗅觉器官感反应过来,食物就下肚子了。所以,一般请人或者被人请,他们问菜的味道如何,我往往说,嗯、一般、可以吧、还行等等诸语。不相熟的人都以为我的口味比较高,他们那里知道我味没品出来已经吃饱了。吃饱后去看满桌子食品就如同爱情心有所属后看其他女子,纵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美貌女子站在前面,感觉也不过是寻常姿色。我之所以用这个比喻,是因为子曰:“食色性也”吃跟爱情是平等的。所以,人的“馋”如同夫妻经纶大义一样,不必害羞的。言归正传,还是说吃。吃是人人会,但是不一定人人懂。有人说,吃是一门学问,是一门艺术。听到这样高深的论断,我往往望风而逃,因为我的吃时停留在“会”的层次,也就是温饱的水平上,而那个“懂”太高深莫测了,不敢妄谈。蓉城是个美食城市,我自小生活在北方,吃的是鲁菜。从前认为鲁菜是绝顶天下的,后来到了几次南国就不言语了。世界美食在中国,中国美食在南方,相对南方的美食北方的食物是粗糙的。但是,对于南方的食物我有好多吃不惯,比如粤菜。有一年我去广东,在那里七天,竟然食不下咽,回到北方一番狼吞虎咽活象饿死鬼一样。其实,原因很简单,粤菜里甜食太多,而本人是向来不吃甜食的,甚至包括甘甜的水果。除了甜食,我就是生性喜辣。我欣赏那句话:“食在中国,味在四川。”山东虽然也吃辣,但是辣的有限度,不过把辣椒当配料。大学时候我有两个好友一个是蜀人,一个是贵州的,从此我就与辣结下了缘,颇有些不辣不下饭的感触。但是,以前吃辣不得方,每次吃过火锅都要闹肚子三天,后来经过伊的指导治愈了这个毛病。蜀地是个麻辣王国,麻辣是这里的标志。前几年,有一首歌红遍大江南北,唱得蜀地女子的麻辣性格。伊是个正宗的辣妹子,但是说到吃辣,她要甘拜下风。我俩吃饭,倒是我像蜀人,而她像外来的,只不过她的性格有辣妹子的爽朗与清丽,我喜欢的爽朗与清丽。现在在北方若问最兴旺的饭店,恐怕是川菜位居第一,它在北京也有强龙压倒地头蛇的意思。在北京我上班的地方,不长的一条街,饭店若干,最有强势是三处川菜馆“麻辣诱惑”、“蜀中居”、“巴蜀菜府”一个地方的味道在外地是那些大菜,像人民代表一样代表着风味。其实,一个地方的正宗味道并不是那些名菜,而是那些小吃,那些大菜因为出名便飘扬过江、过海的到了外地,混杂了当地人的口味,往往就如隔夜的饭,虽然还是那饭,却因为隔夜都变质了。那些小吃,因为有让人品尝的意图,所以往往保留了正宗的味道。吃,不在庙堂之上,不在星级饭店宾馆的饭桌上,而在民间的小吃。我刚到蓉城的那天晚上,伊带我穿过春熙路到串串香吃的串串。那天的麻辣真是过瘾,吃的满头大汗,只叫爽。那里的串串也是便宜,一毛钱一串,跟白送的一样,我瞠目结舌的看到周围的端着提篮一下锅一篮。相对在北京的麻辣烫简直就是垃圾,现在回味那个串串的香味还在舌尖徘徊暗生津液。我们去武候祠后去了小吃一条街锦里。进入锦里,琳琅满目全是吃的,我们先是走了一圈,先有了全局概念,然后从里端开始边买边吃。要是以我过去个性会停留在一个摊位前一直吃饱,而伊不是这样。她晓得我这没吃过那没吃过的,每一样我们都是买很少一点浅尝辄止。锦里的小吃都是现场做,你看着那小吃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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