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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门四攻出场(口侍/深喉/吞精/几把抽耳光/tr)(11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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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热辣激痛。

温阮被抽得东倒西歪,惊叫连连,很快便承受不住地开始扭腰摆臀,不停躲闪,而秦扬就像一个冷面无情的驯马师,不顾身下马儿哀鸣嘶叫,残忍地勒紧了缰绳,更以鞭打助兴,只为了自己能享受到风驰电掣的无上快意。

温阮两瓣白皙嫩臀逐渐染上艳丽绯红,宽长鞭痕的边界已不再清晰,交错纵横地连成一片,温阮的声音已显出些微嘶哑,却仍是挣扎着讨好反馈,以期待这场凌虐尽快结束。

秦扬终于将精液射进温阮子宫里的时候,温阮浑身上下已是大汗淋漓,短时间内经历两次高潮的虚乏身体又迎来了法地扭动着,如同脱水的活鱼,锁住手脚的铁环在剧烈的挣动下发出杂乱的噪音,那铁环收得非常紧,即便他耗尽了全身力气,也纹丝不动。

温阮终于露出惊恐的表情,眼底泛起水雾,不自觉看向秦礼的目光中透出一点哀求,四肢以肉体可以感知的速度在慢慢变得无力。

秦礼把握着度,在温阮即将要被他掐死之前收了手。

脖子上的压力骤然消失,大量空气涌进肺里,温阮剧烈地咳喘着,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濒临死亡的前一秒,他失去了思考能力,身体各处传来的无力感如警铃在耳边作响,向他的大脑发出最后警告,又或是在向他的生命告别。

秦礼的判断很准确,没有人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保持冷静,哪怕他再是万念俱灰。

秦礼看见了他眼底的畏惧,也感受到了他的悔意,可他仍是没有轻易放过他,他在温阮稍微缓过来一点之后,便又一次扼住了他的脖子,如法炮制。

温阮再一次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而这一次,由于他已经尝过那种可怕的滋味,于是他的意志力更早地崩盘了。

然后是法,他只是机械地插弄,甚至都没有刻意顶撞花心,但温阮那口逼实在太淫乱了,哪怕只是给予一点刺激都能轻而易举地高潮。

很快,温阮就感觉整个花穴乃至穴口都开始发烫,女性尿道的部位也有了一些紧绷感,那是他高潮前夕的表现,他拼命地抓住这种感受,自发地绞紧阴道,在几下又深又狠的抽插中浑身战栗着攀上了顶峰。

女性尿孔骤然紧缩,几个有规律的律动过后,接着像是被拧开了水闸阀门那般,尿道括约肌彻底松弛下来,积蓄在膀胱里的液体喷涌而出,再没有任何阻碍地泄了一地。

温阮高声尖叫,双眼向上翻白,整个人像是抽筋那样不停地抖着,极致憋胀过后的排泄,所带来的是酣畅淋漓的快感,几乎胜过他先前每一次高潮,身体犹如浮在云端那般,前所未有地轻松畅快。

温阮尿了很久,此刻的排泄更像是失禁,温阮似乎也知道自己失禁了,在最初最汹涌的尿意过后,他的意识逐渐回归,可他没有刻意压制这种本能,到了后来甚至有意识地收缩膀胱,主动向外挤压尿液,于是那水柱变得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破碎的呻吟和喘息从唇角溢出,伴随着每一下自主排泄时用力的频率,秦礼听着那声音,观察着他的行为,唇边挑起一抹玩弄意味十足的笑,将手掌抚上温阮头顶:“乖阮阮,今天的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记住了吗?”

温阮还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垂着脑袋,听见了他的话,却不想思考。

秦礼的手指骤然收紧,温阮的脸随之抬起,后脑重重地磕在椅背上,秦礼靠近了他,声音变得阴狠:“记住了吗?”

温阮眼皮颤了颤,嘴唇翕动两下,想要开口,却没力气,于是下一秒,他脸上又挨了一个巴掌。

“记住了……”温阮颤声道,眼里浓浓的都是惊恐,“记住了……”

秦扬回来的时候,温阮仍在他的房间里昏睡着,手脚都被铁链锁住,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倒是和他走时别无二致。

秦扬略有讶异,心道他这回睡得也太久了些,明明昨日走的时候他并未受到什么折磨,应该不至于昏睡到现在才是。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于是这个疑惑只在秦扬心里停留了一瞬,很快便被他抛到脑后,他走到温阮面前,大致打量了一圈,便抬脚踩上温阮下体,粗暴地将人弄醒了。

温阮于昏沉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紧闭的眼角竟滑下一滴泪珠,也不知那泪水在他眼眶里兜了多久,浑圆的一颗,转瞬消失在鬓发间。

薄薄的眼皮脆弱地轻颤着,好半天才撑开一线,秦扬十分耐心地等他清醒,蹲下身来仔细端详。

温阮的脸色白得吓人,下唇一排深深的齿印,也不知是不是刚睡醒的关系,眼睛里全无焦距,片刻后,他木然转动眼球,黯淡的眸子好不容易才定格在秦扬身上,接着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那般,猛地坐起,飞快地缩到角落里,浑身上下剧烈地颤抖起来。

秦扬脸色微变,终于察觉不对,再次一番打量后,眼睛危险地眯起,伸手欲将人拽出来。

温阮颤抖的幅度更加夸张了,像是怕极了那样,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疯了似的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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