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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门四攻出场(口侍/深喉/吞精/几把抽耳光/tr)(9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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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嗯……不要啊啊啊……哈……啊啊啊……不要再……”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秦扬继续冷酷地逼问。

温阮已经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口中一会说要射,一会又说不要。

秦扬冷笑着停了动作,这回直接抱起双臂,什么也不给他了。

温阮快被逼疯了,秦扬不给他,他便自己向后挺动臀部,用含着两根假阳具的私处去摩擦周围的空气。

这当然是毫无作用的举动,但温阮已经神智不清了,甚至忘了自己的手仍是自由的。

他的手还保持着掰开双臀的姿势,似乎是他留存在潜意识里的,关于秦扬命令的最后一点坚持。

一般人若是望见美人如此放荡又可怜的求欢模样,恐怕早已于心不忍,但秦扬显然没那么容易被勾引,他的心也不知是不是铁石铸就,非但没有生出丝毫怜悯,反倒冷笑着走到他身前去,扬手给了他一记又辣又狠的巴掌。

“被个假鸡巴操得这么爽,我看我们的真家伙也不用给你了!”

温阮被那个耳光抽得瞬间清醒过来,但双眸仍是被胶着的情欲熏染着,显得迷离又湿润。

他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半天才颤抖着说了声“不要”。

秦扬居高临下,唇边一抹似有若无地冷嘲。

温阮哆嗦着回过头去,刚要讨饶,却突然浑身一个激颤,不动了。

他高潮了,就在刚才,突如其来的惊吓伴随着汹涌的情潮,如同一记猛药,准确击中了他。

前后两口肉穴同时涌出潮喷时的欲液,顺着大张的股缝,从腿间淅淅沥沥地坠下。

高潮过后的温阮浑身乏力,虚软着栽倒在沙发上,半边身子霎时湿了,全都是从他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骚水。

他脸上浮着明显的巴掌印,但下腹连同两条长腿却一并绞紧,微微痉挛着,胯部还在无意识地前后挺动,高潮的余韵又将他拉入了短暂的混沌里,禁止射精的干性高潮更是让他从心底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空虚感,像条发了情的淫荡母狗般,不知羞耻地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爽吗?”秦扬冷酷的声音破开昏沉的意识,强行将人从高潮的云端拉回。

温阮浑身剧震,接着沸腾的情热慢慢冷却,取而代之的是如坠冰窟的绝望。

“被个假鸡巴操得这么爽,我看我们的真家伙也不用给你了!”

秦扬的喝骂在脑中闪回,温阮吓得面无人色,急忙撑着疲乏的身体从沙发上滚下来,跪在秦扬脚边:“对不起……主人……我……”

秦扬挑了挑眉,温阮当即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又连声改口:“不……不不……是奴隶,奴隶错了,求主人宽恕!”

见秦扬仍是不为所动,温阮急得快要哭出来,情急之下竟慌不择路地拽住秦扬的衣角,往他身上靠:“主人……奴隶真的知道错了,不会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秦扬眉毛敛了起来,毫不留情地踢开他,对他此等妄举感到震惊又愠怒。

温阮还没有接触过性奴训练,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踢开后又用脚并用地爬回来,不过这次他不敢再去随意触碰秦扬,而是用他脑子里认定的唯一能讨好秦扬的方式,撅高了屁股,用力掰开,乞求他。

“主人……求主人操奴隶吧,奴隶想被主人操……”

说完他又觉得不够诚恳,更用力地将屁股掰开到极限,露出两个含着按摩棒的红肿穴口,模拟性交的方式,用双手握着,一前一后地操自己,嘴里含混不清地溢出呻吟,夹杂着几句自轻自贱的淫语。

一旁的沈逸看到此等场景,几乎完全崩溃了,顾不上伤情和药力,疯了似的用双手抓住住地毯,拼尽全力拖着绵软的身躯往这边爬,伤口崩裂了也全然不顾。

秦扬朝他冷冷一瞥,立刻有手下前来一左一右钳制住他,又拿了先前那块浸满他唾液的脏布团蛮横地塞入他嘴里,接着将他拖回墙边,恶狠狠地摁死在墙上,同时还掰着他脑袋,强迫他继续看下去。

沈逸目眦欲裂,口中不断发出呜呜的怒吼和粗喘,一张俊脸被布团塞得变形,衣衫西裤乱糟糟地拧巴在一起,上面全是褶皱污秽,整个人狼狈得看不出半点曾经的傲然风骨。

望见沈逸的惨状,温阮心痛如绞,久积的泪水终于大颗坠落,却还不忘卖力地一遍一遍重复着淫词秽语,只是那淫语中带了哽咽,听来断断续续,更不时夹杂着求饶的道歉,抵住地面的额头摩擦过度,眉心一片绯红,如同被逼至绝境的美丽雌兽。

秦扬面容愈发阴沉了,他当然知道温阮现在所有举动都不是出自自愿,但也不知是不是雄性的好胜心作祟,温阮越是着急沈逸,他便越是觉得面上无光,他本就看不上沈逸,现在更是好像被比下去了一截似的,沉吟片刻,终是暗骂一声,也不管什么调教不调教的,从地上捞起温阮,压在沙发上,撩开衣摆便操进了花穴。

温阮的花穴刚刚离了按摩棒,尚未来得及合拢便被迫接受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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