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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狛第二(三云、空闲、休斯、乌丸、木崎、迅)(21 /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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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上。”迅跟店员道谢后,结果冒着泡的清爽啤酒,一口饮下,舒爽的吁了一口气。

他将最后一口肉吞咽,左手垂下轻轻摩挲着带着体温的枪支,正色看向迅先生说道:“感谢您的提点。不过,我既然跟随您到玉狛,面对那边的挑衅,我对这种事不会坐视不理,过了十二点我会再晚一点过去,随时跟栞保持联系,一有不对就会抽身。这样行吗?”

黑发青少年说得诚恳,性子在他们组中算是温吞,如今都说出了这句话,不仅是因为滂沱会最近的嚣张,还想证明从那边过来的自己没有二心。迅将空的啤酒杯放在桌上,杯面上的水珠滚落很快聚集了一摊。

“会死的哦,京介。”迅再次提醒道。

“嗯。”乌丸京介忽然笑了起来,不带敬语对迅说道:“没有你的许可,我可不会轻易死掉。”血腥味混杂着湿漉的空气钻进他的肺部,那时的神采飞扬在如今震耳欲聋的雨声下满是狼狈,痛苦与悔恨提醒他搞砸了一切。

“嘶……滋……”断线许久的耳机重新传来信号,不一会儿他看到下方拐角处出现熟悉的青年身影,眼皮终于承受不住落下,昏迷在地上。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黑夜中开的平稳,离开了繁华的市中心,悄无声息的停在一处偏静的大门前下。前坐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位穿着西装笔挺的青年,他举着宽大的伞将变小的雨遮挡的严严实实才恭敬地打开后座的车门。

“太刀川先生,人是送地下还是?”青年微微压低了声音,不知道该把抓到的人送往专门拷打的组内还是本部地下先关押着。

“不用,将人带到我那看得到水的房间。”太刀川看着地面不断溅起的水珠随口说着,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还有,准备软一些的链子绑着脚腕。”

“是。”

迅在半路已经醒来了,手脚被麻绳捆着无法动弹,让人意外的是口和眼没有被蒙上。他安静的躺在后备箱里,看着被暴雨笼罩的城市霓虹向前流逝,这条路他并不陌生,反而还很熟悉……目的的终点就是滂沱会。

他曾经也是这里的一员,比太刀川更早的在这个组织里。过往的记忆涌出化成无奈的苦涩笑容,在这一行混的谁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活得到明天。他也不例外。

车停稳后一会后备箱才被打开,他被扛起来才睁开眼看着跟记忆中没有什么变化的平庭。他并没有被带到地下,隐约察觉到太刀川的目的并不简单,他跟那个男人也算在这里朝夕相处了许多年,看着滂沱会一步步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那人生活中糊涂的很,一旦碰上组织相关的事就会变得异常狡猾敏锐。

眼前的路不断变化,他看到了熟悉的池塘,整个人被丢在地板上,那人只给他脚踝的绳子松绑,取而代之的是右腿套上了沉重却柔软的皮革。那人离开时将门给关上,昏暗的房间中只有夜幕下水边的石灯笼给予了他一丝光亮。这里他原来住过,他垂下头看着脚踝的皮革锁链,虽然纤细但是格外结实。

他动了动脚,发现另一头在地板下,想扯开锁链还不如祈祷着连接的锁链崩坏。他数着时间,听着外面偶尔走动的脚步声,无不例外是说着:太刀川先生回来了,是不是组织要有大动作了。

外面的闲谈中混杂了很多重要的情报,迅一边梳理现在的情况,一边等着太刀川的到来。希望手上掌握的信息能让对方有跟他沟通的余地,并且……无论接下来他面对的是什么,他必须活下去,撑到玉狛一家与滂沱会交涉。

不知道乌丸怎么样了,希望礼治先生已经将乌丸带回去了。这件事是他冲动了,若非他出现,太刀川可能不会为难对方,关心则乱吗?他算着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多,这间房的门才被拉开。

“喂——迅,你还没死吧?”太刀川大声嚷嚷着,清冷的月将光辉带入房间,迅掀起眼皮又微微眯起看着来人,挣扎的坐起身看向外面,“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欣赏这里的景色。”眼下无论他是不是阶下囚,他越过太刀川看向庭院,欣赏着暴雨冲刷过的清透月色落在池塘中,随着微风泛起阵阵涟漪。

太刀川嘴角微微翘起,笑容带着危险,一脸原来如此的神情逼近迅,蹲下身时上半身的力量差点撑开衬衫,两人的距离实在是过近:“谁能想到曾经滂沱会的二把手,现在如此狼狈的躺在自己原来的房间里。你说,我要是把你现在这副模样拍下来发给给玉狛一家,他们会不会来救你呢?毕竟,我听说你那可爱的后辈在监狱中搅弄风云啊。”

迅没有回答太刀川说的话,看似不太在意的维持着脸上的笑意,掀起眼皮对上太刀川的目光,语气略微冷淡的回道:“城户先生应该不允许你这么做吧?”

三门市的情况现在是有些诡异,很多组织莫名起了冲突,而他们也没能幸免被拖下水。他了解滂沱会、了解城户先生,对方的真正目的可比看起来要更加恐怖。如今各组织的成员被迫分散在监狱中,滂沱会出了部分中立派接触拉拢,有他们在中间插手,还不至于出现一家独大的情况。

而且现在不是起冲突的好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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