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桌子上草批里捣出白沫子(6 / 6)
“哦……不要……不要这样……天啊,要被操坏了……啊要被操死了……好舒服……饶了我……”诸安可怜兮兮的声音,只不过变成了这场性事当中的催情剂。
“骚逼真是嫩,咬的我的肉棒好舒服,你这小骚货不要赶考了,就留在这山上给我们做共妻吧,山上的兄弟们都不会亏待你的。”
诸安音调软软的,已经完全在欲望之中迷失,“嗯,嗯嗯……嗯……啊……”
塞进花穴中的肉棒稍稍动一动,便能够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水不断从两人相贴合的地方漫出来。
虽然花穴撑到快要被裂开,可是疼痛背后所产生的更多的是酥麻快意。
诸安张着嘴,眼睛都已经在快感中翻白了,吐着诱人的舌头。
虎精喘息着,将诸安死死按在地上肆意玩弄,小洞被撞的完全合不上。
深处的胞宫只是容纳虎精的一个龟头就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甚至连胞宫壁都好像被撑薄了似的。
媚肉死死绞缠着虎精的肉棒柱身,咬的虎精直喘粗气,于是顶撞的更加凶狠。
诸安眼角不住的往下流着泪,被刺激的快感逼迫的无所适从,“啊……要死掉了,要死在这里了……怎么办才好……啊啊啊……”
虎精伸出舌头舔着诸安的脖子,带着倒刺的粗糙感在脖子和胸口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刺激的诸安胸脯剧烈起伏。
“告诉你虎爷爷,你现在是觉得更爽还是觉得更痛?”
“好……好爽……噢,已经,几乎感受不到痛了……爽死了啊……啊,要被干坏了……”
“被这样的鸡巴干过之后,以后无论再被谁干都得不到快感了吧?”
“怎么办才好……啊……好舒服……呜……”虎精笑了一声,在诸安的小腹上打了个标记。
诸安顿时觉得自己的小腹滚烫骚热起来,热的他都承受不住。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这个山头上的共妻了,要记得每年都来这里满足自己的相公们,别让别人进入你的骚胞宫,要不然的话,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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