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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千米高空半窒息地做果然会很爽(19 /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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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盘山的沿海公路要开九十分钟,他们没有喘息地做爱。

就好像这是婚礼延续的一个仪式,真正昭示着从此他们各自拥有彼此,从身到心。

车里颠簸,鸡巴上更颠簸,刚刚交换的婚戒在握紧的双手中磕碰着,颜雀舍不得,路星河却不许她抽回手,用婚戒轻轻摩擦她袒露的乳尖,时不时俯身咬几口,直到她夹着鸡巴扭着屁股高潮,那枚婚戒还在她奶子上流连。

婚戒。

那枚从希腊定制回来的戒指,曾经在他们床上被玩出了很多花样——但他们都已经很久没有戴婚戒了。

“你戒指呢?”

车里有些缺氧,颜雀鬼使神差地开口问。

路星河言简意赅道:“收了。”

颜雀默然点点头,看到司机已经在兰亭序门口停了车,她没去看路星河,只是下意识看了眼光秃秃的车顶,伸手准备拉开车门。

动身的瞬间手却被拉住了。

颜雀略微诧异地回头,路星河的面容隐在路灯的阴影里,忽而压低声音问她:“你的呢?”

她眉间微蹙,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下一秒路星河就笑了,他笑得不带一点温度,随即放开了手。

“颜雀,其实你从来没有真的爱过我。”

夜风冷彻皮骨,颜雀被冻得耳根一麻,猛地竟是愣住了。

迈巴赫在她面前一步未留,扬长而去。

什么,他妈的,叫做,从来没有真的爱过?

颜雀气得酒都醒了,站在冷风里恨不得朝迈巴赫的尾灯丢一发迫击炮。

路星河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作为先出轨的人来说这种话,难道不是强盗指责被害者为什么要出门吗?难道他以为只要没头没尾丢下一句似是而非的问责,就可以pua她开始莫须有的反省?

如果这句话能当呈堂证供,颜雀真想给他录下来放给法官听——这就是我一晚上花十三万肏男人的原因。

爱他还不如爱条狗。

最让她呕血的是,等到她回了家洗完澡终于打开手机,又在十几通医院来电的中间看到助理给她发的行程单。

六个小时以后《滨海有花》开知情会,所有出品和制片经纪都会到场,其中当然包括最大的甲方——星桥自己的老总路星河。

颜雀躺在没有剪标签的地毯上翻了个白眼,脑子里狗日的全是路星河那句古怪的话,想着想着,结果居然就这么在地上睡着了。

好在高档小区地暖舒服,她合衣睡到天亮还觉得热,撕开了前襟又滚倒重睡,两个小时后被小助理的门铃按醒。

小助理跟了她三年,本身算是颜雀的脑残粉,从来都沉醉于这个成熟女人的人格魅力和飒爽作风,对她高山仰止,于是等她打开门看到颜雀在地毯上睡出印子的半张脸,表情第一次出现了崩塌。

“……姐这咋了?又跟姐夫……不是,又被那渣男弄伤心了?”小助理鼻子都红了。

颜雀扭头看她一眼:“这个房子路星河和狗不得入内,提到也不行。”

“喔!”小助理敬了个礼,把带来的早餐打开,“姐快来吃点东西,一会儿咱选个战袍要上场了。”

颜雀耷眉拉眼,看了眼手机,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从前这种会议她都会多少弄点妆造,毕竟许多业内老人新人都会在这种场合定下初次印象,颜雀作为女导演,又年轻,她会简单粗暴给自己一个设定,不管是给出品方定心,还是给制作经纪定位,第一眼一劳永逸,这是她做事的方式。

这次是真的没有心情,一方面是《滨海有花》有路星河牵头资金,另一方面这部电影的大部分前期细节她都亲自接触过,下马威的必要性并不大,于是她撩了把头发,随便吃了几口早饭,洗完澡就往公司跑。

《滨海有花》不是星桥今年最大的项目,现实题材总归不烧钱,烧的是真人真本事,颜雀到场的时候会议室已经坐满了,有圈子里最会拍海的大摄像,整个东海岸人脉最广的制作团队,出品方甚至来了两个大老板,坐上长桌的尽头说笑。

偌大的会议室里没有一个是泛泛之辈,可颜雀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路星河。

他也没怎么上行头,稍长黑发垂下来,是昨晚车里见到的那样,亚麻长衫里头只是随意搭了件丝绵的t恤,浅色系的搭配显得年轻也优雅,颜雀踏进会议室的第一步,他目光与其他人一起投过来,却没有像从前一样起身叫她。

——“什么老婆老公的游戏,玩腻了,不玩了。”

如果颜雀能想起说完这句话的六小时后,自己为了事业还得跟路星河演戏,她大概会补充一句“明天玩完不玩了。”

方玉生说得没错,和路星河分开不只是逼里拔出个鸡巴——即便是现在,《滨海有花》随便拔出一根萝卜丝的资金流,对颜雀来说都是巨大的漏洞。

路星河坐着没动,甚至不准备叫一声“颜导”,在场一个个人精立马鸦雀无声。

颜雀踏进会议室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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