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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C着路星河才有今天的(30 /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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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雀皱了皱眉,又说:“衣服脱了,过来。”

写在基因里的狗味儿似的,肖纵青下意识地就听话了,一时间不知道先脱衣服还是先“过来”,于是同手同脚地扯着衣服拌了一脚,直接摔在了颜雀旁边。

颜雀始终没什么表情,拧开碘伏用镊子夹着棉花给他上药。

肖纵青光着膀子,机器人似的一动不动,连疼得吸气都小心,怕吵到颜雀。

他身上的伤比看着要轻一些,手臂上被砍了一刀挺深,其余全是挫伤擦痕,肖纵青命硬,那砍伤被自己粗糙一包居然已经止了血。

颜雀看了几眼还是问:“去不去医院?”

“不去,花钱。”肖纵青嘟囔几声,“那姓洪的狗比还想阴老子,也不看看老子在哪里过了十年,他一刀劈过来,直接被老子踹倒,裤衩都露出来——”

他情不自禁嘚瑟起来,差点还朝颜雀眉飞色舞地比划了两下,说到一半才猛地停住,小心看着颜雀的脸色。

颜雀瞟了他一眼,倒是没什么不高兴的样子。

肖纵青就忍不住笑了笑,又得寸进尺地说:“我蹲了他好几天,终于找机会把他拽到狗笼子里揍,揍得他抱着老子裤腿哭,他那些小弟在外面没办法,等他们找到钥匙,老子早就掏了钱就跑,真够爽!”

颜雀觉得无语。

人家骗他十年卖命,现在他只是把人揍了一顿拿回了钱,这傻逼就能笑得跟个毛都没长齐的高中生似的。

她冷着脸,拿手里的棉花用力朝那刀口按了下去。

肖纵青猝不及防嗷了一声,浑身青筋暴起,转过头凶巴巴瞪着颜雀:“操你故意的吧颜小鸟?!伤口是这么擦的吗!你以前还会——”

以前。

很久很久以前,在他们情窦初开的那个秋天,每回肖纵青出去打完架,为着那些四六不着的屁事带回一身伤,颜雀总要对他发火,然后一边发火,一边给他上药。

那时颜雀的口吻很重,但手上很轻,捏着棉签擦一擦,还要凑上来对着他吹一吹。

每次她一吹气,肖纵青就觉得那些痛都成了痒,马上就会飞走。

——你以前那么爱我。

肖纵青一时怔愣,看着她说不出话。

颜雀没理他,把满桌子的血棉花收进垃圾桶:“去里面洗洗再睡,别弄脏我的沙发。”

肖纵青一声不吭。

半晌,不知是肉里疼还是心里疼,他忽然红了眼睛,埋头说了一句话:“颜雀,我当时真想杀了他。”

颜雀动作一顿,肩膀整个僵硬住了。

肖纵青哑笑了声,继续说:“我把刀举起来,对着洪全那张脸,我他妈真的想砍死他……”

呼吸声如同风里的枯枝。

他压低声音,梦呓般接下去:“但是我怕你又会在警察局看到我。”

“我怕我还是会变成杀人犯。”

“我他妈刀拿起来的时候,”他舌根磨着牙,似笑非笑地喃喃,“我想着,你没有说让我永远都别回来……”

颜雀猛地回过头,对上一双发红的眼。

肖纵青勾了勾淤青的嘴角,朝她苦涩一笑。

“我想,说不定,你还会要我当你的狗。”

肖纵青没去洗澡,只是草草擦了擦自己,然后恶狠狠地往地上一躺,干脆就弄脏了那块新地毯。

颜雀在楼上对此一无所知,她又一次失眠,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天从黑到亮。

大清早小助理小心翼翼地打电话来,问颜雀家里那人该怎么办,颜雀对着话筒里的电流音沉默片刻,开口说:“今天带他去试妆。”

“不用,先带他过去,叶老师会看着办的,”颜雀光脚下床,拉开窗帘。

一只麻雀正落在对墙的凤凰花上,她平静地看了一会儿,对电话里说:“嗯,试余风的角色。”

楼下肖纵青还没醒,颜雀穿着拖鞋下楼,走到厨房的时候他翻了身,接着又继续睡了。

一直到小助理带着满手袋子进门时,成片塑料袋的摩擦声才把那连睡十二小时的男人弄醒。

肖纵青还在搓脸,就被小助理按在衣服堆里比划了半天:“快快快,叶老师下午只有两个小时空挡,我们还有三个角色需要试妆,你是临时插队的,要是迟到叶老师该不高兴了!!”

半梦半醒着,肖纵青一个字也没听懂,壮实的身材被小助理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拽起来,磕磕绊绊地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

“姐啊,他要签合同吗,有没有经纪在身上?”小助理见缝插针地问。

颜雀拿着马克杯,半靠着厨房岛台,只说:“没有经纪,不用合同,临时工,按照群演给他结钱。”

肖纵青总算清醒一点:“……干嘛啊?”

“去拍戏,”颜雀不多说,远远看着他,“你不是想当明星么?”

“……”肖纵青整个有些哑巴。

当初他在酌梦台,说是要勾搭个女导演,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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