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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被人出瘾了(5 /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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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才开始怂,居然一个颤抖把手机塞给了颜雀。

电话恰在此时接通,听筒里传来熟悉又陌生的一声“喂”。

颜雀猝不及防,抱着手机,在万众瞩目的视线下,总不能对“亲老公”说对不起打错了,尴尬了几秒,对着电话言简意赅地说:“没事,朋友闹着玩,你先忙。”

假装总裁日理万机,就这样挂掉电话就好,谁知道免提的听筒里路星河却接了一句:“喝酒了?在哪,我去接你。”

周围一阵起哄,颜雀酒顿时醒了大半,愣了愣说:“不用,挺近的我自己回去。”

顿时旁边一堆声音闹着就把地点报出来,笑嘻嘻喊陆总来接娇妻。

路星河在嘈杂的人声中等了等,然后说:“衣服穿好别着凉。”

颜雀表情已经凝固,正要开口说话,耳边顿时一麻,听清电话挂断前路星河的最后一句话:“原地等着,乖。”

四周吵闹的人声忽然一下子远去。

颜雀视线里什么都在摇晃,灯红酒绿的城市伸缩着,路星河的尾音渗透在酒味里,飘在她耳朵边摇晃。

她一直觉得路星河的声音很奇怪,像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

他生杀予夺,他要风得风,他说她“乖”的时候,颜雀所有的尖锐棱角都会软下来,果然变得很乖——乖乖给他吻,乖乖给他肏,乖乖叫他老公,然后乖乖窝在他身上高潮。

现在也得乖乖在原地等他。

颜雀哂笑一声,也不管朋友在背后调笑,忽然逃一样地开始跑起来。

街灯暗了又亮,她跑到四周不见大楼,仿佛整整跑出一个区,她拼命喘息,总觉得自己一定逃出了路星河口中的“原地”,当迈巴赫的车灯在她身侧扫过的时候,颜雀还是固执地又跑了一条街。

路星河溜鸟似的跟在她身后。

跑了几十米,颜雀忽然刹住脚步,侧过身和路星河隔着车窗对视。

迈巴赫的改装漆面映出颜大导演跑得飞乱的长发,她来不及细看一会儿,路星河已经让司机打开车门,车内还是熟悉的木质香调,总裁一身干净的休闲服转头看了她片刻,在车里对她说:“还有力气吗,要不要我抱你进来?”

颜雀朝他挑衅一笑,抬步上车。

车门关上,颜雀还没开口,嘴巴就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路星河侧靠着,一手按着她两片嘴皮子,一手提起手机回话:“嗯,上车了,今天麻烦你们,下回我请。”

迈巴赫内饰奢华,即便开在繁华大街上车里也足够安静,手机那头的七嘴八舌颜雀听得一清二楚,路星河目光松松地落在她身上,按着她嘴唇的指腹微微转开,轻轻揉捏起两瓣唇肉。

指尖顶开唇珠,慢慢变成色欲的手法,颜雀目光幽暗地垂下视线,听到他低笑了声:“没办法,自己追的老婆,皮就皮了,得哄着。”

路星河没动,依然斜倚着车门,只朝她侧过半边身子,那与身俱来带着操控力的嗓音,一点一点带着他的呼吸落到指间,颜雀闻到他香水的味道——已经不是去年生日时她调的那瓶。

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气息。

路星河挂了电话,这才拖拖拉拉地把手收回去。

颜雀懒得多说,敲了敲司机老张的椅背:“前面转弯,我回兰亭序。”

路星河没有异议,就像打了板子收工的演员,刚才满眼快溢出来的爱恋褪得一干二净,继续低头看膝盖上的材料。

颜雀回身的时候瞄了一眼,是公司去年的年终财报。

不知道是不是在查举报那件事,颜雀处于合伙人的考虑,还是开口问了路星河。

“目前还没什么状况,但如果要上法庭的话,最近你跟我的收支可能会被监控,”路星河说着转过头,深深望她一眼,“昨晚花的十三万,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颜雀一时分不清他眼里的浓色是什么意味,路星河眉目深邃,有点中东混血的味道,这样看过来的时候,总会让人产生多情的错觉,但她没被美色拖走思绪,只笑道:“女导演寻欢作乐,人之常情吧,向路总学习。”

这么多年跟人心大战,她知道人越是平静,越是无懈可击。

路星河果真没有再说什么,沉默在移动的车厢里静置下来,颜雀看向窗外,半晌,忽然开口说:“路星河,我累了,下次就不演了吧。”

身侧的男人问她:“演什么?”

他明知故问,颜雀也干脆回答:“什么老公老婆的游戏,玩腻了,不玩了。”

换个无理取闹的男人,或许要说“你跟我结婚就是玩游戏吗?”,她知道路星河绝对不会,路星河从不示弱,他永远都在先手上,在他的预判中等待颜雀。

他果然只说:“好,那就不玩了。”

颜雀无声抿住了双唇。

车窗外路灯一盏盏流过,开过星桥大厦,两条街外就是她现在住的独栋小区兰亭序,最后一段车程没有一个人说话,车里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颜雀开始打量这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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