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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被套话还误以为自己和亚兽两情相悦的老虎金(10 /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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匀称,也不是当初见到的那个瘦弱、铺着厚厚白粉,只有那双眼睛明亮若星的男孩了,他在府中视若无人。

景深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口,竟然诡异地开始动摇自己的原则。

就在这里稍微歇息一会吧?

沈握总是令他觉得,他是在透过这副身躯,与他对话。

或许是因为那两个世界终究给他留下了不忍心的情绪,他竟然遵照着人设时,会妄想着……

到了,他被男人轻轻放在床榻上。

沈握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眼睛,无论是真假情绪,总是明亮的,格外不同,令他孤寂的心有了停泊的岸口,他喜欢景深,不是假话。

仿若天外来客,却又与那个该死的天命之子如此不同,犹如甘泉,滴下慈悲的露水,将他这个渴死在荒漠的人救活,多为我的目光停留一会吧。

他抱住景深的背,呼吸声显得格外粗重,一面是情欲在翻涌,一面是亡命之徒握住了唯一安心的满足,烈火交织,汇成了复杂的心跳,在靠近他的胸膛处阵阵作响。

“深深,你可想要字?”沈握拥抱了很久才放手,像是确认了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他问。“你可以拒绝。”

上位者通情达理,下位者就能拒绝了吗?

他本想像从前一样,温顺地否认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不想。”陌生的期待造就了吐出来的话,如此大逆不道,沈握却没有怪他,他将手握住景深的背脊,温润的肉感盈盈,留下似有似无的暗香。

房间光线很好,即使今天是个阴天,也能将对方的神情看得分外清楚。

“好。”沈握却笑了,比从他身上被索取更感到满足。

匪夷所思,又如此合理。

过往常年握刀骑马率兵打仗的痕迹留在了指腹,摄政王的手并不精心保养,摩挲着舒适绫罗绸缎,他的动作却又无比的快速,抽离常常险些带上精贵的丝线,被摸的人,肌肤隔着衣料被这种亲昵又色欲的动作,从上到下,每个角落,每片每寸都被摸到颤抖。

他的身体本就是男妓,被过早催熟却又不欲令他抽条长高,于是在调理了两年后,才逐渐正常发育,但身体里那些基本反应却无法被抹灭,他还是太过敏感,只是这样,就已经勃起,在下腹支起一个帐篷了。

沈握却没有觉得不爽,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如果不想看到景深的男性性器,那他一开始也不会命令府医为他调理身子,他的大手握上去,看见景深的睫毛颤了颤,一颗泪珠将跌不跌,令他欲念起又生怜惜。

这样的情绪体验太过稀奇,他几乎是得意的,满意看见景深因为自己而勃起,他想要占据他的身心,令他也爱上自己,和他一同沉沦。

他的手指几乎全都附着厚茧子,隔着亵裤玩弄那根没有被使用过的男性生殖器也会带给他分外不同的感受,不疼但是却引发了这副身体无法忍耐的痒,下腹蹿了更邪门的火,亵裤那一顶端都被打湿了,却还是射不出来,被疼爱又被掌控禁锢。

就像沈握对待景深的态度,想要让他成为娇贵的金丝雀,只属于他一人,又更渴望他能成为翱翔在蓝天苍穹的雄鹰,然后自愿爱上他。

“求您……”他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湿漉漉的示弱,沈握却不满意。

“深深,你不该这样叫我。”或许男人是真的不高兴,堵住那根在临界点想要射精的少年鸡巴,却又撩拨着上下,尤其是马眼口附近,惹得它不断流水又累积过分的欲望,囊袋的初精摇摇晃晃,景深神智连同身体被男人快要弄晕了。

福至心灵般,他说,“求你了,醒玉……呃啊!”

射了,隔着衣服被那双宽厚的大手,弄射在了亵裤里面,湿漉漉的,滴答着甚至白浊顺着落到了大腿上,微凉的温度让他反应过来,神智和身体却都还在敏感的不应期。

他的眼睛也还是湿漉漉的,半闭半开,被男人吻住,那滴刚才悬而未决的泪也在落下的瞬间被他舔舐,对待他就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般珍重。

景深没有避开,头一次认真享受着他们所谓爱意所致的情欲。

男人剥下了他,从外而内,细密而湿热的吻逐渐转移到了唇齿间,犹如吃一颗饱满的蜜桃,汁水充沛而甜蜜,连里面的软桃核,不能吃的,也被细细地吮吸了个干净,每一处,包括硬的牙齿,也被勾住的两根舌头,在睁着眼的两人嘴里面亲了个干干净净。

每一分寸间,龙涎香都霸道地包裹住想要逃离的清淡雅香。

身下更是被不安分的手被解开,景深的手被男人放在大腿上,不知算是调戏还是什么,他竟然将身下那根鸡巴不停地向景深的手上撞击,他的裤子也没有褪下,却给了景深刚才自己被他摸鸡巴时的错乱感,意乱情迷的不只是负距离接触的唇舌,还有他们凝望着对方的眼神。

“深深,你喜欢吗?”过了许久,亲到脸红,他才退出,相接的透明水痕在空气中落下,景深的身下早已一片濡湿,不能看了,他同样也如此,那根鸡巴高高立起,彰显着它雄厚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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