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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画和印章太慌了,钟宴笙完全没看周遭的路线,只顾埋头跟着带路的人走,就没记住出府的路线。

所以在第三次路过同一座假山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好像一直在原地转圈。

钟宴笙肚子还饿着,走了几圈,已经气喘吁吁了,靠在柱子上擦了擦汗,十分绝望。

定王府怎么比长柳别院还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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