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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晚 清洗 窒息(6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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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失神。手里的这个太大了,全部放进安森的下体,他会被弄坏的。

虽然说玩坏安森一直是我的一个愿望,但不应该是现在,他被我买回来还不到一个月,不应该被玩到下体撕裂,那也太亏了。何况我一直觉得安森是不会坏掉的,他陪伴了我八年,八年里他只去过两次医院,一次是发情期过长,一次是体检,体检报告单显示安森一切指标正常,艾利卡带走他时非常满意。

我至今忘不掉艾利卡的神情,餍足里带了一丝轻蔑:“赞美您的无私,阿尔曼小姐,您会得到您想要的一切。”

如果再让我见到艾利卡那张蠢脸,我会毫不犹豫抢一架飞机去撞他家大楼。

归根结底,我还是觉得安森是个怎么玩都不会出事的贱货,他天生要被人玩烂,只要有东西插进他的私处就会流水,摇着屁股乞求更多更深,他是个谁都可以操进去的骚货,是烂透了的婊子。

我把假性器往安森的嘴唇那里顶了顶,他很自觉地张开嘴含进去,泛着水光的双唇包裹住柱身。即使是这样他也只含住了前端,我不得不扣住他的后脑勺,手指插在他的黑发之间,迫使他吞进去更多。

假阴茎戳到安森的喉管,他一脸痛苦地干呕出声,无神的眼珠雾蒙蒙的,眼眶里盈满生理性泪水。

“要么我把你下巴卸下来,要么自己主动舔。”我威胁道。

他本来极力向后缩,听到这话只能主动把脸向前凑。他确实吞不进去了,粗壮的前端已经把他的脸颊塞得鼓鼓囊囊。为了讨好我,也是为了他自己,安森伸出柔软的舌头,顺着仿真纹路去舔舐生殖器,眼角都蓄满生理性泪水,顺着颧骨留下来,和口水混在一起,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抽出仿真性器的时候他嘴巴都难以合拢,舌头伸在外面,嘴张的圆圆的,完全是性器的形状。

我拿着假阴茎从安森的锁骨一路滑下来,滑到紧绷的裤裆时我看到那里已经一片深色,粘粘的,他舔湿了。

我向前送了送假阴茎,问道:“把这个全部插进去好不好?”

“不不行,会坏掉的。”他还不容易合上嘴,话音含含糊糊,浑身发抖,他虽然看不到,手和嘴却能确定仿真性器的尺寸。我拉开他的裤子拉链,看到他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甬道虽然狭窄,但润滑足够的话这一根插进去也不是不可能。

我享受他的恐惧,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我隔着内裤用假性器顶弄他的私处,只能挤进去一点点。安森被撑得浑身颤抖,大口喘息着。与生俱来的恶劣因子促使我再顶进去一些,操到他双眼翻白。

然后我听到他说:“如果是蔻拉的话,怎么弄都可以,弄坏我也没关系。”

他的语调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仿佛在自我催眠,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安森此时衣襟半湿,裤链大开,冷白的皮肤吸引着我狠狠蹂躏,他神色迷蒙,很好操的样子。这本来对我而言是极具诱惑力,但这显然有些不对劲,我的欲望被冷水浇了个彻底。。

我抓着他的头发问道:“你重复一遍。”

可安森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像一个卡带的机器,他已经神智不清了。

没事的,因为我是蔻拉的,所以蔻拉怎样做我都不会生气。

蔻拉想怎么发泄都可以,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不能对蔻拉抱怨,不能拒绝蔻拉,哪怕蔻拉要把我送给别人。我应该说什么?谢谢?不,不要——

蔻拉,蔻拉,蔻拉。

安森颠三倒四的自言自语像一把小刀,把我的心剜得千疮百孔。我拨通了摊主的号码。

“他不应该是这样子,”我描述了安森的状况:“他”

“性爱中失去理智吗,那也正常,”摊主笑了笑:“听说他之前不听话,反抗得厉害,我想他们给他喂了药。”

不用问我也知道是催情药,有些劣质的药很容易伤害神经。oga本就是情绪敏感的群体,用了药更容易变得不稳定,会所里的oga大多都吃过药,完完全全的性玩具。

“喂的应该不多,平时几乎看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意志坚定,”摊主补充道:“类似的药我这里也有卖,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我“啪”地挂断了通讯。

我绝对要让艾利卡成为异兽的饲料。

安森张着腿,内裤已经被他自己扯下来了,穴口一翕一张,他掰开两瓣嫩肉,邀请道:“蔻拉喜欢的话进来就可以了,顶进生殖腔也没关系。”

不,不应该是这样。

安森不会知道我是蔻拉,我已经被阿尔曼夫人放弃了,我只是买下他的人。他会对着每个出资购买他的人张开双腿,请求他们插入他,贯穿他。他是主动求操的,即使他嘴里说着蔻拉。

不可饶恕,不能原谅,背叛了我的人应该遭受惩罚。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想要把安森折腾的遍体鳞伤,想要在拧掉他的乳头,想要让他窒息。

我费了好大劲才压制住冲动,打了一盆温水,打湿毛巾擦拭掉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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