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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针刺铃口/鞭打XR/木马lay/后X撕裂)(1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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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放下皮鞭,捻起一根银针迅速刺入他的铃口,凑上前去盯着他因疼痛而骤缩的瞳孔,玩味地道:“刺穴?可我不懂穴位……刺这里的话,效果会不会更好一些?”

祁渊似是疼得说不出话来,额角大滴大滴的冷汗不断向外渗出,身体更是不住地颤抖瑟缩着,慕澜轻飘飘地道:“瞧……这不就清醒了?”

他的脚趾痛苦地向内蜷缩着,手中拽着的铁链上隐隐泛着血色,眼里含着一抹水色与空茫,一头柔顺的墨发早已被汗水浸湿,他颤抖着将呼吸放得极缓,断断续续地开口:“殿……殿下……满意便好……”

她将刺入铃口的银针拔出,引来他再一次的颤抖瑟缩,她将染血的银针放下,重新执起鞭子甩了甩,突然有些苦恼地开口道:“啊……刚刚打了多少鞭来着?瞧我这记性……”

她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转头看向他:“不如……夫君来计数吧?这样还能保持清醒,不错不错,一举两得!”

虽是这么问了,但她似乎完全没有征询他的想法的意思,甩了甩手上的鞭子,笑眯眯地开口:“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她手上的鞭子便落到了他的身上,不过她好心地放过了饱受摧残的下身,转而关照起他胸前的两点,力道也从一开始的暴虐转为了较为轻柔的挑逗,细蛇般的鞭身从胸膛划过,尾尖悄悄扫过两粒乳粒,火辣辣的微痛伴随着一股麻痒传来,几鞭过后,他才似回过神来,开始报数:“……一!”

“二……”

“三……”

……

她眼里闪过满意之色,手上动作不停,一鞭接一鞭密集又讯速地落在他的胸前,不一会儿,两颗乳珠变得鲜红欲滴,犹如熟透的樱桃,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莹润艳丽,引人采颉。

他许多时候报数来不及跟上她的动作,常常在两三鞭过后才堪堪报出一个数字,不过她也乐得多挥舞几鞭,看他白皙的肌肤再多添几道红痕,犹如上好的白玉中氤氲开点点红墨,勾得人越发心痒难耐。

等他终于数到五十,她暂时停了手,皮鞭勾了勾他的下巴,道:“前面的五十鞭打完了,我的手也酸了,不如我们先玩点别的,夫君觉得如何?”

她解开锁链,接住他下落的身子,将人抱到一个铁笼旁边,示意他抬头:“看,听说夫君来的路上骑了骏马,引得几乎整个泾阳的百姓围观,我也想瞧瞧夫君骑马的样子,所以特地为夫君打造了一座木马,夫君看看可否满意?”

他抬眼望去,一眼便看见笼子里一座半人高的木马,铁笼上方垂下两根铁链,底部各连着一直手铐,高高悬于木马上方两侧。

木马不知用何材质制成,马身雕工细腻,光滑如玉,马脊微向下凹,四只马蹄微悬于空中,马腹两边各有一只银色脚铐,马肚正下方一根方形基座将整个马身撑起。

马身上方一根铁制假阳正对着基座,假阳约有十寸长,外面布满大小不一的凸起,离底部一寸处还有两颗半个鸡蛋大小的圆形突起。

假阳上细下粗,龟头模样的顶部约有拳头大小,紧连着的地方宛如手腕粗细,越往下茎身越粗,连接马背的地方已经足有碗口那般粗大,看上去异常惊悚可怖。

他薄唇颤了颤,看着面前狰狞可怕的淫具,终究没法违心说出那两个字,便只垂了眉眼权作默认。

慕澜见他迟迟不出声,伸手在他大腿根揩了揩,将手上沾着的晶莹的液体递到他面前,啧啧几声:“看样子夫君很是心急呀,连下面的小嘴都馋得不停地流水呢……”

身体的疼痛虽让他暂时忽略了身后的异样,但是并没有抑制那根玉膏的药性,被体内温度融化为液体的膏药与身体自动分泌的肠液早已从后穴处顺着腿根滑下,正好成了她借以调侃的由头。

她想了想,指着底部两个圆球顶端道:“不如这样吧……我将你抱到上面,夫君自己来动,吞吐五十回合,正好抵了那剩下的五十鞭,如何?我怜惜夫君法的两指在体内横冲直撞,一浪接一浪地冲刷过四肢百骸,才开荤不久的小穴再尝禁果,便不知节制地在指尖疯狂跳动绞缠着,在极乐中榨出一滴滴甜腻的汁液。

祁渊鼻间溢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喘息声,半柱香时间已然过去,透明的液体浸过指尖,漫上穴口,在干净的褥上晕开一抹不显眼的水渍。

手指几次刮擦过凸起的敏感肉粒,身前的物什也悄悄挺立发硬,他却始终不得释放,体内的瘙痒更是无从缓解。

两根手指远远满足不了贪婪无度的小穴,尝过甜头之后,便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越发深重的欲望。

他却始终不肯妥协,指下发狠地扣弄着瑟瑟发抖的肉粒,咬牙将声声激荡的呻吟咽回喉咙。

可呻吟压得下,呼吸却控制不了。浓重灼烫的呼吸声时急时缓,压下的呻吟化作一声声惹人遐思的闷喘从鼻腔溢出,哪怕是不沾情爱的圣人从旁经过,也少不得要听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吱呀——

慕澜一推门就瞧见这副不似人间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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