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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车咚车震/束缚蒙眼/玩弄R舌/弄X/)(8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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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了?”

对面的柳管家脸色微一滞,很快反应过来,略略赔了个礼,道:“原来那是七殿下送来的?奴还道方才那车药材又是陛下所赐,不想竟是殿下挂记……”

说着柳管家叹了口气,露出一个苦笑:“您也知道,当初我们主子在那姜国不知遭了哪路贼人毒手,好好的一个人,回来时……唉!几乎是从阎罗殿里抢回来的……”

“说起来,还是殿下您亲自将人护送回来的呢。”管家眼里划过一丝异样,语气感叹,“自打回俪,我们主子便久居府中调养身体,一些公务也搁置下来交回给了陛下……殿下您平日里事务繁忙,少见来往,也只有陛下会时不时往府里赐些珍贵药材,奴这才误会了……”

“哦?误会?”听见对方话里的刺探,慕澜眉梢微动,“你这话,怎么本殿下听着,这么不对味儿呢?”

“殿下误会……”

“误会个屁。”慕澜是半点不客气,根本懒得和她再叽歪,“慕漓是半死不活被我送回来的不错,那人也还是我千辛万苦救下来的呢。柳管家在这阴阳怪气的,是怀疑你们主子是我害的,说我黄鼠狼给鸡拜年呢?还是拐着弯骂我虚伪,猫哭耗子假慈悲呢?”

这话明晃晃地砸人脸上,又是鸡又是耗子的,半点余地不留,听得柳管家脸色直发青,“殿下真的误会了,奴不是这个意思……”

“得了,虚话少说,你要不乐意我们进这个门,直说便是,本殿下可没兴趣和你在这打一早的嘴上机锋。”慕澜不耐烦地挥挥手,“若非皇帝下命令,真当本殿下愿大老远跑这一趟?”

听见“大老远”几个字,旁边的祁渊都忍不住投来了微妙的一眼。

几条街的距离,愣是给这人走出了半座城的架势,按实际路程来看,的确是挺“远”的,可不乐意?她那是巴不得再来几趟吧?

柳管家脸颊边的肉抽动了几下,嘴角的僵笑都已经快要挂不住了,“……是奴疏忽,我们家殿下若是听闻您来,想必也已经迫不及待了。”

“是吗?既然都迫不及待了,还杵在这儿作甚?”

慕澜这般放恣肆意,连客套的样子都懒得做,柳管家脾气再怎么好,也不禁心生恼怒,原本故作热情的语气都冷淡了许多,“殿下,请。”

柳管家叫了人来将马车牵走,自己则领着慕澜往府里去。

一旁默默听戏的祁渊亦挪步跟上,柳管家仿佛这才注意到他,脚步一停,精明的眼中闪过鄙夷不满,面上却带了一丝难色,显然是吸取了方才的教训,委婉道:“殿下这怎么……还带了人过来?”

虽未明说,可柳管家这语气这神色,分明是将祁渊看作了慕澜往常那些奴隶男宠之流,不欲叫他随两人一道进府探望。

身边的人似僵硬了一瞬,慕澜安抚地握了握他的手,才冷冷看向女管家。

“怎么?”慕澜眼尾危险地上挑,周身气压遽然下降,语气沉凝,“本殿下的正君来不得你们府上?”

她可以不在乎对方的误会和先前一遭有意无意的怠慢,可是欺负她好不容易才到手的正热乎的夫君?

那是大大的不能忍。

她既然花心思让这人做了正君,那就不允许随便什么人都能骑到他头上,她的正君之位可不是谁都能得的。

若不出意外,他可以是她一辈子的正君。

便是要欺负,那也得是她自己来。慕澜眼底闪过晦色。

那幽冷的目光看得柳管家心头一紧。

“正君?原来这便是那位姜国来的祁正君?看着……”柳管家仿佛讶异了一瞬,犹豫一下后吞下后头的话,从善如流道,“是奴眼拙了,祁正君自然是有资格与殿下一道前来。”

嘴上是这么说,可她说话时连个正眼都未曾给过祁渊,只冲着慕澜解释道:“自我们殿下闭府养病,府上一直忙于为殿下调养身体,少与外界有消息往来,未曾出席殿下大婚,更不识得正君相貌,并非有意对正君不敬,还望殿下勿要介怀……”

柳管家几句话就欲将此事轻轻揭过,慕澜却不依不饶,幽幽问道:“哦?本殿下若是介意呢?况且你冒犯的是正君,却只问本殿下是否介怀?你眼里可还有正君的存在?”

“这……奴言语不当,殿下、正君恕罪……”这般咄咄逼人,果然还是那个得理不饶人的疯狗阎罗,柳管家心头的恼怒愈盛,却碍于身份,不好再惹怒对方,只得放低姿态朝两人又赔了一次罪。

“敷衍……”

祁渊扯了扯慕澜衣摆,差不多得了。

对方捏住他的手指,立刻转了话头:“行吧,正君大度,不愿同你计较,这次便算了,下次……”

柳管家强笑道:“奴明白,多谢正君海涵,二位请随我来。”

穿过堂前,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迎面走来,与管家低声说了几句话。

柳管家听罢,皱了皱眉,转身朝二人恭敬道:“我家殿下已恭候多时,二位请这边走。”

王府内布局精雅,亭台水榭,画栋雕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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