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吃避孕药(1 / 3)
或许是精神紧绷到了极限,容惜被困在噩梦里。
她梦见爸爸妈妈在朝她挥手,可一走近就看见两具丧尸朝她扑来。她还梦见唐可心被丧尸啃食到只剩下半张脸,一只爬满了蛆虫的眼珠子在黑夜里注视着她。
最后,她梦见自己掉进了蛇窝,被两条一冷一热的粗重蟒蛇深深缠绕着。
小穴紧紧地贴着冰冷的蛇身,鳞片掠过身体划出道道血痕,却在疼痛中有种异样的快感。偏偏蛇信子还在舔弄她的奶子,她在极度的恐惧和窒息中竟然被两条蛇玩湿了。
沉临越最先察觉到异常。
常年军旅生涯养成的生物钟让他在六点整准时苏醒。
他睁开眼,发现本该夹在中间的oga不知何时蜷缩成了虾米状,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而明屿的手臂正横跨过容惜的腰际,将三个人像迭在一起的勺子般锁在床上。
“唔…不要…求你们…嗯啊…”
细若蚊呐的呻吟从怀中传来。
沉临越皱眉,伸手拨开黏在她颈间的黑发,临时标记处的腺体红肿发烫。oga潮红的脸颊上挂着泪痕,睫毛不断颤动,显然正陷入痛苦的梦境。
“她发烧了。”
沉临越撑起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耳垂,释放出少量能让oga安定的信息素。
现在刚步入初秋,a市的气温还很是炎热,是对oga而言完全不该着凉的环境。
沉临越掀开被子,容惜身上斑驳的淤青和咬痕在晨光中一览无余。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痕迹,红肿的小穴控制不住流水——
昨晚显然太过火了,这个oga比他想象中还要娇弱。
明屿闻声醒来,龙舌兰酒味的信息素立刻在空气中荡开。他熟练地翻过容惜的身子,手掌贴上她汗湿的额头:“操,烫成这样。”
他的指尖顺势滑到颈侧动脉,“心率过快,应该是应激反应迭加信息素相斥。”
“我去拿药。”
沉临越放轻了动作下床。他打开床头柜,翻找出退烧药和消炎膏。铝箔板被掰开的脆响格外清晰,他捏着两片退烧药回到床边,却见容惜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求求你…可心…救救她…”
柔弱的oga在梦魇中也做不出过激行为,她浑身发抖,仿佛又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味的医院,看着同为oga的好朋友被丧尸撕成碎片
明屿已经坐起来把容惜搂在怀里,手掌安抚地拍着她后背。oga在噩梦中抽泣,额头抵着alpha的胸膛,像寻求庇护的幼兽。
“小荔枝,醒醒…”明屿低头吻她发顶,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温柔包裹着发抖的身躯。
沉临越站在床边看着这一幕。
出于军人本性对秩序感的追求,他讨厌任何失控状况,包括这个oga突如其来的发烧。但当他看到容惜无意识缩在明屿怀里的模样,一向冷硬的心竟感到无理由的不舒服。
他想弄清楚缘由,可是越深究,便越感到难受。
就像是占有欲突然空了一角,alpha本能地想要把她扯回自己怀里。
“啧。”沉临越单膝压上床垫,大手钳住容惜乱动的腕子,另一只手掐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嘴。药片强行塞进舌根,水杯抵上她的嘴唇,“吞下去。”
容惜半梦半醒间被呛得咳嗽,她尚且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却因alpha命令般的语气条件反射地做了吞咽动作。
喉管传来灼烧般的痛感,她半睁着泪眼,恍惚看见沉临越近在咫尺的薄唇。
昨夜就是这张嘴,说出那些冷酷至极的话。
“别…别过来…我…恨你…”
她虚弱地挣扎,滚烫的泪水涌出眼角。
明屿立刻收紧怀抱,哄孩子般摇晃她:“宝宝乖,只是吃药。沉队不会碰你。”
沉临越松开钳制,眼神晦暗不明。
“我准你恨我了?你找死是不是。”
依旧是像训新兵一样凶狠的口吻,把睡梦中的oga吓得一抖。
沉临越起身整理装备,将手枪和匕首别在腰间,他看向明屿:“我今天继续在附近三公里巡查,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你…留下照顾她。”
他说着却俯下身,雪松气息突然浓郁起来。alpha修长的手指拨开容惜后颈碎发,犬齿在临时标记处轻轻研磨。
不同于昨夜惩罚性的粗暴,这次信息素的注入缓慢而绵长,像冬日里逐渐融化的冰棱。
容惜在昏迷中发出小猫般的哼声,紧绷的肩线稍稍放松。
明屿挑眉看着这一幕,突然轻笑:“沉队心疼性玩具了?”
沉临越直起身,面不改色地检查弹匣:“玩具坏了就没得用了。”
明屿无所谓一笑,“全世界又不是只剩下这一个oga。她叫什么来着?容…哎呀,算了,还是叫她小荔枝吧。”
沉临越瞥了他一眼,“容惜。她叫容惜。”
明屿玩味地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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